扎,一边望着松于厉声问道:“赞普,老夫与你无冤无仇,好好的傀儡不做,为何要与老夫作对?”

    “非常简单,吐蕃的赞普是孤,不是你这个大论。孤是雄鹰,不是小鸟。雄鹰翅膀硬了,就应该飞上蓝天。”

    哥及依然一边挣扎,一边吼道:“老夫不相信,如此多的毒药,竟然不能毒死你这个竖子。”

    “O(∩_∩)O哈哈~。”松于恨恨地打量哥及,冷冷说道,“即使孤要死,也要死在你的后面。”

    他的意思就是,你想我先死,我偏偏就让你不如意。

    什么是先死,就是你的头部被我砍下来做酒碗,或者你被剥皮来做药方。

    “赞普,你脸色又青又紫,毒药已经进入你的五脏六腑,命果然不长了,虽然能够躲过今天,也没有多少好日子可以活。”说到这里,他仔细打量松于脸部,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松于突然眉头一皱,向着宫卫招了招手,立即有宫卫在床边加了一个椅子。

    松于此时已经开始喘气,有了椅子作为靠背,他才感觉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哥及看到眼前情景,一边继续挣扎,一边哈哈大笑,“赞普,看来你这个样子,果然是没有几天可以活了。”

    反正都要死,哥及现在也拼了出去了。

    松于没有理他,而是向着另外一个房间拱手一礼,大声喊道:“伽罗岳父,请可以出来看看这个大论,现在还想害死孤。”

    咚咚,咚咚,随着沉重的脚步声音,从隔壁的房间走出一个穿着红衣大喇嘛,年齿大约五十左右,一脸长须。

    他虽然一脸的慈善,但是鹫目鹰鼻却破坏这种和谐。

    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平章政事沙门钵阐布伽罗,也是赞普的岳父。

    伽罗看到一脸狼狈不堪的哥及与部下,冷冷打量两眼。

    哥及看到伽罗,丝毫不畏惧,反而把胸膛挺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乃是大论,即使处于下风,他也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风。

    虽然他自己觉得样子威武,但是他额头与嘴巴的血迹,反而让人觉得非常可笑。

    一些宫卫看见平时威风凛凛的大论,如今变成这个样子,不由得发出噗嗤笑声。

    “天作孽,犹可活,人作孽,不可活。”丢下这两句,对赞普说了保重身体之类,他就离开王宫。

    吐蕃僧俗一直相斗不停,为的是什么,乃是吐蕃手里的权力而已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代表贵族一方的哥及明显点了下风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对于喇嘛而言,这是最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不但代表贵族的大论被赞普设计逮捕,就是作为世俗最高的赞普也中毒严重,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下去了。

    不过对于赞普与贵族之间斗争,伽罗这个沙门钵阐布根本不想参与,所以他慰问赞普一声,就匆匆离开。

    哥及看着伽罗匆匆离开,突然灵机一动,忍不住长长叹气:“赞普,汝与吾蚌鹤相争,却让喇嘛这个渔翁得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