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都是嘲笑神色。

    在苏晓东看来,熊世把他们留在这里,不让他们去现场,显然害怕露馅。

    既然你们有这种勾当,那我今天就偏偏要揭开。

    苏晓芒心想,如果老师没有来,确实我会露馅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在这里,我还害怕什么。

    他立即从座位站起,对着苏寒年拱手一礼:“父亲,孩儿正想带着大人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只提父亲,不提哥哥,显然心里对这个哥哥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这个哥哥一直瞧不起他,以前是侮辱他,现在又设计坏他。

    对着这个没有多少兄弟情谊的哥哥,他有多少好感才怪。

    其实他这样说法也没有错误,天大地大,父亲最大。

    他只提父亲,倒也尽了礼仪。

    至于你这个哥哥,来也可,不来也可,反正我没有禁止你不去。

    果然苏晓东听到这个庶子没有邀请他这个嫡子,顿时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可是苏晓芒没有邀请他到工地去,他究竟去不去呢?

    他想强行自己去,可是觉得实在丢不下那个脸面。

    苏寒年揉了揉额头,看到兄弟两个争夺,感觉有些头痛。

    “一起去看看吧。”他不着痕迹打量兄弟两个一眼,点点头。

    苏晓东不禁大喜,他只要过去,就能够撕开这个庶子丑陋的本来面目。

    父子两人整理一下衣物,从座位起来。

    苏晓芒在前面带路,苏寒年父子两人跟着后面。

    一路之上还有不少工匠,正在忙忙碌碌施工。

    不时碰到一个监工,看见苏晓芒三人行礼问好。

    走了大约一里路,苏晓芒对着苏寒年恭恭敬敬一礼:“禀告父亲,已经到了。”

    苏寒年父子两人向着眼前望去,不禁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这是在修路,还是在玩儿戏?

    要知道,以前修路地面平整之后,就是放置长条石板。

    但是这里就是不一样,而是在平整的地面,铺设已经上了桐油木架。

    整个木架最外面是一个大木框,里面有许多小木框。

    这些小木框面积有多大呢,大约有两个巴掌大小。

    这个木架的木块粗细是多少,与瓦房檩子差不多大小,感觉就是把瓦房的檩子平放在地面。

    更加奇怪的还在后面,工匠撮箕挑着如黑色豆腐或泥浆一样物事,倒在木框里面。

    这个物事从哪里来的呢?他们从一个黑色小屋子把那个如泥浆物事挑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个混合乃是最为关键之处,显然就是苏晓芒的都是熊山在操作。

    苏寒年仔细一看,倒在木框还不够,必须全部把木框淹没,还要用铁铲把它抹平。

    苏寒年父子觉得不可思议,这个就是仙水泥吗?

    “这个与泥浆差不多黑色物事,是什么物事?”苏晓东觉得找到把柄,忍不住嘲讽,“难道是泥浆加上了炭灰变成了黑色?”

    “小芒,泥浆干了之后,只是泥土而已,不会变成石块的。”苏寒年虽然大失所望,但是出于一个父亲,说话就要婉转得多。

    “父亲,这个就是仙凝土,虽然它现在如泥浆,但是两天之后,它就会坚硬如铁,其硬度远远超过石板。”苏晓芒知道父亲显然不相信,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苏晓东不禁大喜,你这个明明就是泥浆,只不过加上炭灰而已。

    即使过了两天,它显然干了,也只不过是干了是泥浆,变成泥土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对着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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