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大门的食堂,看见两个带刀的官差,脸色大变,一边抱头离开,一边急忙声明。

    那个官差根本就没有理他,而是从袖子掏出一张大纸。

    另外一个三十左右的叫做范举的官差打量毛庆生一眼,看见毛庆生家人哭哭泣泣,不禁摇摇头。

    这个毛哥为人不错,即使做范举也找不出什么毛病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对着毛庆生:“毛哥,不要相信谣言,没有胡人攻打县城,他们是来修路的。”

    “范差爷,这是真的吗?”毛庆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想了想,自己竟然失礼,急忙对着官差拱手一礼。

    官差自然没有还礼,对待商人他们没有什么客气的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,一脸横肉范举竟然难道露出微笑:“当然是真的,他们乃是保安团的俘虏,总不能光养着白吃米饭吧,用来修路正好合适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范差爷,可是这一群胡人极多,他们有五千,保安团镇得住吗?”毛庆生虽然有些放心,但是还是没有放心下来。

    人就是这样,一但钻进死或者牛角尖,就狠难钻出来。

    现在的毛庆生与许多老百姓就是这样,总是不停向着坏处,充分发挥自己无穷想像力。

    他们越是相像,就越觉得害怕。

    “这个你放心。”范举摇摇头,打量一脸苍白的毛庆生一眼:“这一群胡人,虽然人多,但是已经在蜀道修建驰道三个月,老实得很。”

    毛庆生不禁大喜,原来这一群胡人已经修路三个月,看来已经接受修路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范差爷,胡人竟然修建了三个月,可是会这么老老实实吗,他们难道会白干?”毛庆生突然担心起来。

    范举摇摇头,一脸横肉也是笑容,只是显得那些怪异。

    也许他知道笑容奇怪,尽量用柔和语气说道:“毛哥想到的,小圣人早已想到了,这些胡人每天也有十文铜钱的收入。浆糊呢,拿来用用,还要张贴安民告示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范差爷告之。”毛庆生一边给递给范举浆糊,一边顺便一个银锭落入范举衣袖之中。

    他同时向毛刘氏使了一个眼色,毛刘氏刚刚哭泣过,一双眼睛还在红肿之中。

    看到官人的眼色,她揉了揉眼睛,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娘子,胡人不是攻打灵泉县,而是来这里修路,他们已经在蜀道驰道修建三个月,老老实实得很。我们不用搬家。”毛庆生尽量详细解释说道。

    毛刘氏不禁大喜,终于不用搬家。

    不但不用搬家,而且生意可能更加好转。

    官府给了这个消息,值得打赏。

    毛刘氏点点头,拿出一个银锭,顺势落入另外个官差袖子之中。

    现在官差不像以前,他们同样有俸禄,不敢明目张胆收受贿赂。

    赵平在灵泉县建立审房,就是为了监督典吏与小吏。

    如果被审房发现,轻者扣除俸禄,重者除名,处罚不可谓不重。

    审房只要接到老百姓举报,必须采取行动,起到查到水落石出为止。

    可以说,赵平此举得到灵泉县老百姓上上下下的好评。

    水至清则无鱼,虽然收受贿赂不至于绝迹,但是可以说减少了七成以上。

    看到范举与另外官差疑惑的眼睛,毛庆生挤了挤眼睛,对着他说道:“麻烦范差爷给有些胡人说说,灵泉县的东大街的毛氏餐馆,物美价廉。”

    这个理由使得,范举与另外一个官差互相看了一眼,点点头。

    原来毛庆生需要他们宣传,这个乃是举手之劳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不怕胡人了?”范举觉得毛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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