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把驰道精华说得清清楚楚。”贾理口里不停恭维,心里终于放心下来。

    贾理高兴了,但是有人就不高兴,此人就是谢方白。

    他跟着耆老后面,也想看看程亮如何对付这些耆老。

    这些耆老不但打不得骂不得,还得小心翼翼当老人一样供奉起来。

    这些耆老之所以突然出现官府面前,乃是谢方白对付官府的法子。

    现在没有料到,这些耆老也被官府说动了,心里顿时引起一种不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徐薄昨夜在香琴身上浪费大半精力,一直昏昏沉沉睡觉,直至日上三竿才起床。

    他感觉今天恍恍惚惚的,精神不太集中。

    他回到客栈,躺在床上,想继续睡觉。

    徐薄打了一口呵欠,把被子盖在脸上,继续睡觉,做自己的春秋大梦。

    徐薄万万没有料到,有人偏偏与他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昨夜请客的谢方白。

    谢方白直接揭开他的被子:“已经日上三竿,还不起床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沐浴时间,现在沐浴时间。”徐薄嘟囔一声,又打了一个呵欠,又把被子盖上,“官家也要让大臣沐浴,汝怎么没完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上面,怎么还不起床。”谢方白急了,大声叫喊,“再不起来,就要水淹到脖子上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,这么着急?”徐薄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眼,不以为然问道。

    谢方白又把被子揭开,拿起床头柜的茶杯的水,直接倒在徐薄身上。

    徐薄打了一个颤抖,一边用手擦干,一边大声怒吼:“子白(谢方白字),汝为何如此对吾,如果不说清楚,吾与你没完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人在修建驰道,汝难道还不起床?”谢方白一边冷笑,一边淡淡说道。

    徐薄摇摇头,努力让自己清楚:“胡人修建驰道就修建好了,与吾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关系,他们修建的驰道就是徐家与谢家的驰道。”谢方白看见对方还没有清醒过来,口里冷笑连连。

    徐薄一边不禁大喜:“胡人修建就让他们修建,不是省了吾等两家大事吗?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谢方白右手急忙伸出,差点一个耳光给他打去。

    他提出觉得此事有些过分,急忙把手缩回。

    “汝想得倒美,”既然不能打人,谢方白就只有耐心解释,“难道汝希望以后史书会这样记载,谢家徐家修理灵泉县驰道不成,用胡人代替之,方成。汝让徐家与谢家脸面放在哪里,难道连胡人也不如吗?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徐薄又打了一个冷战。

    他现在终于明白事情的后果,彻彻底底清醒。

    他急忙更换一身衣物,方才从床上起来。

    他急忙洗漱完毕,胡乱吃了一顿早餐,方才问道:“子白,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现在唯一的法子,就是让沐浴的匠人回来,赶快修理两家之驰道。”谢方白叹了口气,想了想还是说道。

    徐薄揉了揉额头,感觉有些头疼:“子白,这样不是让吾等自己打自己的脸吗?”

    “叫他们回来,只是丢的小脸,如果让胡人修好驰道,那个才是真正丢脸。”谢方白知道徐薄的想法,但是不得不说出事情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徐薄想了想,感觉事情有些难办,不禁摇摇头:“子白,此事有些难办,这五千如今已经回到家里,他们可能已经给自己干活了,没有十天左右,难以召集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十天,怎么时间要这么久的时间,不可能吧。”谢方白根本就不相信。

    徐薄感觉谢方白仿佛一个白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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