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听说贱内说,嫂夫人为了保胎,三个月之内不会到作坊谋生,可有此事?”寒喧一会儿,王朗看了卧室一眼,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三人的娘子都在赵家庄作坊,三人又是通家之好,自然不能隐瞒。

    李四郎不疑有它,朋友问起,自然得解释一番。

    他向着苍天拱手一礼:“郎中说了,刚刚有喜,最好在家里呆三个月,等待胎儿稳定之后,再到作坊求生。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,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,怎么现在有了这种说法。”王朗放下茶杯,望着李四郎,一脸的怀疑。

    李四郎望着他,拱手一礼:“这个可是作坊郎中说的。以前之所以流产,就是没有保胎的缘故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郎中所说,那当然应该在家里好好保胎,到时少不了一本喜酒。”王朗听到对方把郎中抬出来,只得顺口祝贺。

    张三郎与王朗互相看了一眼 ,点点头。

    张三郎对着李四郎神秘一笑,问道:“意之,听坊间传言,说你谋了一个生计,不知可否?”

    “是有此事,家境太穷,没有法子,不得不谋取一条生路。”李四郎听到对方一问,顿时明白对方的来意。

    张三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:“吾辈乃是读书人,如果去谋生,会影响功名不?”

    “这个没有经商,不会影响。”李四郎自然知道对方担忧,随即解释。

    王朗看了看李四郎,感觉难以理解:“意之既然是谋生,为何还在家里读书?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用白天当值,晚上去即可。”李四郎只好解释。

    王朗摇摇头,打量李四郎一眼,有些替他担心:“晚上更加不可取,要知道熬夜伤身,反而不如白天当值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间时间不长,一般一个时辰,很少两个时辰。”知道对方担心自己,李四郎一脸轻松。

    此话让王朗不敢相信,同时还充满羡慕,“如此短暂时间,竟然还有这种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不长,那俸禄是多少?”张三郎想了解清楚。

    李四郎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起来,但是口里不得不谦虚一下:“三贯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三贯,时间不长,难道是会子?”张三郎跟着追问,觉得是会子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-窃还以为是会子,”李四郎摇摇头,接着话题一转,“没有料到竟然是铜钱。”

    张三郎与王朗两个目瞪口呆,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:“每天一个多时辰当值,一月俸禄竟然还有三贯,而且还是铜钱?”

    “窃当初以为这是假的,没有料到确实如此。”李四郎口里不得不谦虚一下。

    张三郎眉头一皱,感觉实在太奇怪:“这是什么活计,当值轻松,俸禄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在茶楼尔等不是看见了吗?”李四郎淡淡回答。

    张三郎后退一步,万万没有料到:“意之,汝果然给那一群胡人,不,是给归化人当老师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事实如此。”李四郎用一种肯定的语气回答。

    张三郎想了想,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,摇摇头,继续提出几个问题:“意之,当时汝并没有同意,汝又是如何答应呢?即使同意,汝哪里上课,难道那一群胡人晚上到汝家里上课?”

    “错也,错也。这次给归化人上课,乃是官府请求。尔等也看见了,吾家里这个样子,岂能给胡人上课。官府在工地旁边建立了一个夜学学堂。”李四郎知道他们误解了,一一作了解释。

    张三郎与王朗互相看了一眼,眼里不敢相信:“那些胡人,不,那些归化人竟然能够请动官府?”

    “其实这个学堂也不完全是官府办的,官府即使想办夜学学堂,也有心无力。赵家庄也参与进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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