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耐心进行分析。

    “但是考核乃是是转运司,而不是成都府。”徐跃并没有服气,而是抬出苏寒青、谢方仲出来。

    “转运司考核是多个方面,成都府作为灵泉县的上级,必然要提出考核意见。即使转运司尽量给了好评,但是置制使哪里可以打回,要求重新考核。所以转运司想一手遮天显然是不可能。”徐谋耐心进行分析。

    徐跃想了想,依然相信自己的政绩:“即使要求公正考核,但是侄儿是知县,这个功绩怎么也无法抹掉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,汝来到灵泉县,做了什么事情呢,其一,提出修建驰道,其二则是筹集奖金。但是修建是哪个完成的?如果大人在灵泉县还好办,偏偏又在桃源镇的,如果硬要说驰道修建是在大人手里完成,怎么也无法自圆其说。”徐谋接着一一进行分析,“况且,大人离开县城,现在整个灵泉县都知道了。耆老会为大人说话,他们怎么也不会睁眼说瞎话,”

    “但是考核之后还是要交给朝廷,到了朝廷,不是还有挽回余地吗?”想到朝廷有他的族祖翁徐清叟及妻子的伯伯在谢方叔在朝廷,徐跃依然相信自己的努力。

    “难,难,难,朝廷不会听两位丞相的一面之词,不要忘记了,小圣人手里还有《大宋中华报》,它的影响比朝廷考核还要大,这个也是小圣人法子之一。”说到《大宋中华报》,徐谋不禁皱眉,感到无解。

    听到《大宋中华报》,徐跃脸色再也不淡定,脸色一变,一边喝茶,一边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“人口耕地在大人基本上没有改变变化,出政绩的地方就在于税赋。”看到徐跃陷入沉思,徐谋趁热打铁:“更何况,灵泉县的主要税赋还在赵家庄手里,这个可是朝廷必须考核内容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侄儿就这样被赵平那个竖子拿捏得死死的,没有其它法子了?”听到这里,刚刚站起的徐跃又无力坐下。

    徐谋点点头,语气极为肯定:“小圣人虽然不说是绝对把握,但是相当大的把握。正是有有了这些有利的物事,所以他才有信心与谢家及徐家谈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赵平那个竖子把侄儿坑得如此惨道,让侄儿天天到桃源镇喝山风。侄儿想与他玉石俱毁也不行吗?”徐跃想到自己狼狈地逃窜到桃源镇,心里极为不舒服。

    徐谋摇摇头,口气不屑一顾:“如果说是玉石俱毁,毁掉也是汝,对赵家庄影响不大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会这样,对赵家庄也没有影响吗?”徐跃双手乱舞,根本不相信会是这种结局。

    徐谋想了想,分析一下原因:“程亮这次主政有方,解决了官吏的俸禄,加上赵家庄多缴纳一点税赋,晋升乃是必然。贾理与雨济旱由于修建大宋的第一个驰道,晋升也是水到渠成。唯一存在变数乃是李之豪,不过他本来是主簿,能够晋升当然更好,但是不晋升影响也不是致命性的。倒是大人,由于从县城逃窜,丢弃子民,极有可能从知县降级为原来的县丞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赵平这个竖子早已把这些计算进去了?”徐跃无力拍打椅子,依然有些不甘心。

    徐谋想了想,摇摇头:“事实如此,已经没有多大转折。”

    其实徐谋还没有说自己的之事,如果双方鱼死网破,他的政绩同样可能抹杀。

    虽然徐谋挂了一个副总掌柜的职位,但是他几乎没有去工地,所以想晋升当然也不可能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继续劝说:“谢家与徐家输掉显然更多,赵家庄显然输掉少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此事凭族叔安排。”徐跃虽然心里不甘心,但是只得低头。

    徐谋不禁大喜,他刚才把话说得如此之重,显然是为了自己晋升着想。

    虽然贾理与雨济旱修建驰道有功,上报到朝廷那里,两人最多能够晋升一个,哪里可能有两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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