叟,汝不要拦吾。”洪天锡对着苍天一礼,断然说道,“官家代天牧民,上朝乃是官家职责所在。现在官家不上朝,岂能代天牧民?”

    牟子才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官家有难言之苦衷。”

    “即使官家有难言之苦衷?正是因为他是官家,上朝乃是官家之职责,如果汝要拦截吾,吾就一头撞在柱子上面。”洪天锡大义凛然,断然说道。

    听到此话,牟子才不禁浑身发抖,洪天锡如果撞死在柱子上面,那官家不是成了昏君吗?

    牟子才今天真的后悔,真的不应该渴这一口茶。

    洪天锡乃是铁面御史,说得出就能够做得到。

    如果洪天锡真的撞死在柱子面前,他牟子才就是罪人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不禁冷汗淋淋,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牟子才对着洪天锡拱手一礼:“官家确实生病,而且病得不轻。”

    “官家不是正当壮年,前些日子还好好的,为何突然就生重病?”洪天锡脸色稍霁,不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牟子才叹了口气,拱手一礼:“君畴,稍安勿躁,等会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洪天锡只得强忍心里好奇,一边喝茶,一边等着答案。

    牟子才拍了拍手掌,进来一个使女。

    使女对着牟子才万福一礼,柔声问道:“客官有何事?”

    “去把报纸拿来。”牟子才点点头,对着使女说道。

    使女又是万福一礼,继续柔声问道:“客官,茶楼有《大宋中华报》《大宋理报》,客官需要那种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《大宋中华报》,就是近期的。”牟子才一边轻轻喝茶,一边吩咐。

    听了《山水之间》之曲之后,洪天锡本来已经心如止水。

    但是听说官家生病,他的平静如水的仿佛心境投入一块巨石。

    洪天锡一边喝茶,一边观察牟子才。

    他想看看,牟子才如何处理此事?

    不到半盏茶时间,使女就拿来一叠《大宋中华报》,恭恭敬敬放在牟子才面前。

    牟子才挥手让使女出去,使女点点头,又是万福一礼。

    使女轻盈地出去,雅间又是只要牟子才与洪天锡。

    牟子才放下手里茶杯,不停翻阅报纸。

    洪天锡此时已经平静得多了,他一边喝茶,一边看着牟子才翻阅报纸。

    不是他不想帮助牟子才,初夏他不知道牟子才要寻找什么内容。

    牟子才盯着近期一份《大宋中华报》,才终于找到需要的内容。

    他指着报纸内容,抬眼打量洪天锡一眼,说到:“就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洪天锡接过报纸,仔仔细细读了其中内容。

    看着洪天锡一心一意阅读报纸,牟子才终于松了口气,感觉自己心也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他又端起茶杯,揭开盖子,认认真真对付茶水起来。

    洪天锡认认真真阅读报纸,没有放过任何内容。

    读完之后,他拿着报纸,陷入思考之路。

    “存叟,老夫不明白,为何是这个?”他沉思良久放下报纸,揉了揉额头问道。

    牟子才并没有放下茶杯,而是一边喝茶,一边微笑。

    刚才他着急,洪天锡不急,让他有些嫉妒洪天锡。

    现在好了,事情颠倒过来。

    牟子才感觉自己几乎心如止水,而是洪天锡恰恰心里涌起波涛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心里有些得意起来。

    他打量洪天锡一眼,意味深长说道:“有些事情,只能意会,不能言传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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