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离开。”谢忠点点头,把情况向着谢方叔禀报。

    “这一群不怕饿?”谢方叔冷冷一笑,“老夫看到他们饿得肚子贴脊骨,哪里还有力气与老夫相斗。”

    谢忠不禁苦笑,拱手一礼:“相公,有事不知是否说出?”

    “说,必须说出。”谢方叔一边还礼,一边逼问。

    谢忠一边苦笑,一边回答:“他们不但有午餐,而且还有肉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,什么时候太学生午餐也有肉了。”谢方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听说有些太学生还没有午餐。”

    “小人刚才也不相信,去看了他们的饭碗,果然有肉。”谢忠小心翼翼回答。“他们还有垫子,现在坐在垫子上面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谢方叔手里的茶杯砰砰一声掉在地面。

    还好,这个茶杯结实,没有粉碎,只是茶水全部倒了出来。

    门房谢得急忙把茶杯收拾起来,洗净之后又重新泡茶一杯。

    谢方叔脸色苍白,无力坐在椅子上面:“他们这是打算与老夫耗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一定有那个竖子支持,不然这一群穷书生哪里有这么多财物来支持。”幕僚上前安慰谢方叔。

    “只有这个竖子才有这种能力。”谢方叔想了想,“把直翁叫来,老夫要与他商议。”

    一盏茶时间过去,徐清叟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一群太学生不但有午餐,还有垫子。直翁知道不?”谢方叔叹了口气,对着徐清叟艰难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老朽已经知道,肯定是那个竖子做的。”徐清叟跟着叹气,“德方,怎么办?”

    谢方叔围着案几走了几圈,徐清叟的眼睛围着他身子也转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有了,官家不是生病吗?”谢方叔一边扯着胡须,一边若有所思说道。

    突然他差点叫了出来,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扯下一根胡须。

    徐清叟点点头,他是一个副职,虽然权力不如正职,但是责任也相对不如正职。

    办事越多,犯错也越多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他也能够想到办到,但是他偏偏来到谢方叔这里。

    他这样做有两个目的,其一,尊重正职,其二少承担责任。

    不要小看这一群太学生,原来的丞相汤思退也被他们活活气死。

    徐清叟年齿也不小,已经七十。

    在这个已经算是古来稀的寿命,他才不想被一群太学生活活气死。

    他还想多活几年,既为自己更为家人多享受大宋的权力带来的好处。

    谢方叔当然不知徐清叟所想,即使知道他所想无所谓。

    他打量徐清叟一眼:“走,吾等去看看这一群学子。”

    徐清叟点点头,跟着谢方叔后面,从公房出来。

    谢方叔来到严官巷,扫视所有学子一眼中,冷冷沉声问道:“哪位带头?”

    两位相公后面就是官差,还有几百禁军,气势气场确实吓人。

    这些太学生心里又惊又喜,喜的是当朝两位相公终于出来,惊的是,看来两位相公来者不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们一起向着满天星看去,看看他如何处理此事。

    “两位相公,学生满天星。”满天星看着众人目光,对着谢方叔及徐清叟拱手一礼,不亢不卑回答。

    经过刘云良、陆伟等人的调教,他的书呆子气已经退去差不多。

    说不不怕当然是假的,但是他既然带头,就要有带头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强制压住心里的激动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谢方叔冷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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