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就是官家,当然也有可能是妃子之类。

    他立即来到二楼,仔细观察,看见一顶黄色的轿子。

    洪天锡不禁大喜,果然官家。

    叫了一杯茶,当然没有在这里喝茶,而是在不远的静远酒楼喝茶。

    他一边喝茶,一边在二楼打量醉春风茶楼的动静。

    喝着喝着,他不断思考问题。

    官家为何在这里?他不是生病了吗?

    生病为何要在醉春风茶楼医治?难道这是太医吩咐的吗?

    如果不是太医吩咐的,难道是董宋臣的怂恿。

    董宋臣是一个太监,是一个奸佞小人。

    但是牟子才是一个文臣,而且还是一个清流,他为何不阻止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决定等着官家出来,一定要好好问一个清楚。

    他洪天锡等待大约一柱香时间,看到人影松动,不禁大喜。

    “恭贺官家,身体安康。”洪天锡虽然有铁面之称,但是也不是死脑筋,首先对官家问好。

    理宗一看是洪天锡,脸色有些羞愧,表情极为尴尬。

    他已经三个月生病,没有上朝。

    如果他在宫里养病倒也没有什么,偏偏在游乐场所被一个铁面御史现场逮住。

    董宋臣急忙上前,对着洪天锡一礼:“见过洪御史。”

    “呸,奸佞。走开。”洪天锡根本就不看他一眼,一口浓痰直接向着他吐去。

    看见这一口浓痰,董宋臣第一个想法就是躲开。

    可是他后面就是理宗,难道让浓痰让理宗承接吗?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,他不但当不了贴身太监,而且极有可能被砍头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眼睛一闭,只得硬生生承受。

    在这电光一闪之间,只听到啪啪一声,一个滑腻的物事粘到脸上。

    这个显然就是对方的浓痰,让他恶心不已。

    更关键的是,它散发着强烈的恶臭。

    难道这个老贼几个月没有刷牙,不然为何如此恶臭?

    董宋臣一边想到,一边只得用衣袖擦拭浓痰。

    不但如此,他还不能生气。

    他脸上堆满了笑容,对着牟子才恭恭敬敬一礼,急忙解释:“洪御史,官家是来散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奸佞,必然是汝怂恿官家出宫的,呸。”洪天锡说完,又是一口浓痰向着他吐去。

    啪啪,董宋臣避无可避,只得再次当理宗的挡箭牌,又是一口充满恶臭滑腻的浓痰沾到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心里大怒,但是官家在后面,只得强制忍住心里怒火。

    他又擦拭脸上恶心之极的浓痰,继续解释:“洪御史,不但官家来了,圣人也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奸佞,汝竟然怂恿官家与圣人出宫,将大宋江山置于何处。呸。”洪天锡说完,又是一口浓痰吐去。

    董宋臣觉得熊熊怒火在心里燃烧,同时更觉得委曲。

    对方不但一口又一口奸佞大叫,又恶心又臭浓痰一口接着一口吐来。

    这个真是奇耻大辱,虽然没有打脸,但是比大脸更加伤人。

    董宋臣想用浓痰还击,但是对方不但文臣,而且还是御史。

    御史做什么的,上管官家,下管小吏。

    今天他在这里占理直言,占据大义,就是官家也觉得有些理亏。

    他只得再次擦拭脸上的恶心之极的浓痰,继续解释说道:“洪御史,官家与圣人来视察皇家行当,就是起居郎也同意了的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虽然愤怒之极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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