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想给三郎一条出路。”洪天锡看见牟子才一脸古怪表情,叹了口气,语气充满了羡慕,“三郎今生可能与进士无缘,老夫家里的儿子可远不如你的儿子那么有才,听说他已经开始著书立说。”

    牟子才著书《诚斋集》,其子牟勋同样也是大才子,正在写《陵阳集》。

    牟子才摇摇头,感叹不已:“君畴,你就不要夸奖他了,他不过是向韩子苍学习而已,还没有得到一点皮毛。”

    韩驹乃是江西派诗人,如今已经不在人世,著有《陵阳集》诗集。

    牟勋曾经拜韩驹为师,现在继续老师遗志,想把《陵阳集》发扬光大。

    “已经能够著书立说,哪里差了。”洪天锡心里不好意思,他还为儿子的事情奔波不已,人家的儿子已经开始著书。

    真的没有比对就没有伤害,人比人气死人。

    牟子才看见洪天锡一脸的懊恼,知道他心里难受。

    他急忙掉转话题:“君畴把三郎带来,难道想投小圣人哪里。眼光老夫不及也。”

    “存叟不要笑话老夫,实在是三郎资质愚钝,科举之路极有可能不行。听说小圣人哪里举办秀才考试,不妨让他去撞撞运气。”洪天锡一脸苦笑,摇摇头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牟子才一边抚须,一边露出神秘笑容:“老夫当然明白,此举一举双得,既给三郎一条出路,也与小圣人结缘。”

    “存叟,汝的意思说,老夫学习三国诸葛氏,分别在魏国、汉国、吴国三国下注吗?老夫想的没有根本这个想法,实在是老夫那个三郎资质愚钝,唯有看看能否在小圣人哪里闯出一条路子来。”洪天锡不明白,自己明明是想给三郎一条出路,偏偏这个老友想得太远。

    牟子才对他的说法根本就是不屑一顾,口气充满了嘲笑:“解释就是掩饰,既然做,又不敢承认,非君子所为也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老夫不承认,难免就要变成了小人了。老夫就大大方方承认,此乃一举双得也。”面对牟子才步步紧逼,洪天锡只得苦笑。

    他明明是想给三郎一条出路,但是牟子才偏偏认为他在小圣人身上下注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望着牟子才问道:“存叟,汝的三郎这次应该能够考上进士吧。”

    牟子才三郎牟杰与洪天锡的三郎洪永铜差不多大,也是三届举人。

    “难,难,难。”牟子才口里一连三个难字,眼睛打量洪天锡说道,“看到君畴把三郎带来,老夫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?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,一边拍了拍额头,显示后悔莫及的样子。

    洪天锡终于明白牟子才挤兑自己的缘故,看到自己把三郎带来见识小圣人的手下,他有些心动,但是不好明说。

    “无妨,刘全、刘云良等人都是小圣人的手下,存叟想带来随时的可以的。”洪天锡感觉自己心里轻松了,随即安慰牟子才。

    牟子才摇摇头,有些垂头丧气:“今天是最好的机会,君畴与老夫都在,刘明全、梅子操等人都在,以后可是难道如此好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刘明全在倒是有关系,毕竟他是小圣人之人。可是与梅子操有什么关系?”洪天锡一脸疑惑,望着牟子才想得到答案。

    牟子才也是一脸不解,望着洪天锡:“梅子操最近在活动,难道君畴不知?”

    “老夫一心一意想把秦桧这个大奸贼扳倒,哪里有时间关注这些动静。”洪天锡摇摇头,望着牟子才,想知道答案,“他想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“想到哪里去,当然是西县。”牟子才说出答案,想看看洪天锡的反应。

    洪天锡听到此话,脸上大惊甚至有些失色。

    他一边围着茶几转了起来,一边口里念道:“西县,哪里可是与胡人交战的所在,难道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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