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,一个破绽明显出现。

    嘉搓不禁大喜,他大喊一声,不再有任何顾忌,手里的长矛全力以赴,向着对方胸口刺去。

    何思安战马被迫一闪,又是半个圈子,险之又险躲过。

    嘉搓心里更加高兴,对方已经开始露出万破绽,说明对方果然明显不支。

    嘉搓的矛头仿佛就是一条毒蛇,它的矛头下面一截就是七寸。

    何思安早已发现这一点,但是他开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   现在双方力气比拼得差不多,对方动作不知不觉已经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因此故意卖了一个破绽,引诱对方矛头全力刺了过来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冒险,如果对方力气远远超过他,他可能被对方刺中。

    但是如果不再冒险,他的兵器本来不如对方长,又是单手,早晚必败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的破绽暴露更大。

    看到对方长矛完全不顾后面的矛杆,此时何思安不再犹豫,手里的杀胡刀全力砍去。

    嘉搓放弃防守完全进攻,何思安则是冒险反守为攻。

    双方都在冒险,现在就看看哪个成功的机会高一些。

    何思安冒险的后果就是可能被对方刺中,嘉搓冒险的风险就要小些,他不会被对方刺中,最多就是长矛矛头砍断而已。

    以矛头换取对方性命,嘉搓认为相当值得。

    而且嘉搓身上还有一把宝刀,即使长矛被砍断,还可以使用宝刀对付对方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不再有任何顾忌,完全放弃防守,手里长矛直接向着对方的胸口刺去。

    何思安的战马围绕对方半圈之后,突然手里的杀胡刀并没有对方硬碰硬,而是向着长矛矛头下面部位砍去。

    啪啪一声,嘉搓长矛矛头擦着对方肩膀过去。

    但是中途时候,他的七寸的矛杆被何思安砍断,啪啪一声掉在地面。

    嘉搓并没有泄气,他手里半截长矛狠狠地向着何思安扔去。

    何思安见到对方半截包裹着铜皮的长矛向着自己扔来,不敢大意,手里杀胡刀砍去。

    啪啪一声,对方半截长矛双断成两截,一起掉在地面。

    嘉搓冷冷一笑,刀鞘宝刀已经抽出,一气呵成又向何思安砍去。

    现在双方完全相同起跑线,因为双方都是宝刀,又是一只手进攻。

    刚才拼的是力气,现在完全拼的是意志,就看看哪个能够坚持到最后。

    叮叮当当,叮叮当当之间,双方不知不觉又是交手三十多个回合。

    嘉搓突然觉得手里一轻,不禁一愣。

    他略为一看,原来他手里宝刀已经变成半截。

    显然,他的刀虽然是宝刀,但是对方兵器比他宝刀更加厉害。

    就在他一愣之间,他突然觉得脖子一凉,接着有刺痛的感觉从脖子上来传过来。

    何思安终于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大汗。

    他手里杀胡刀紧紧挨在对方脖子上面,沉声说道:“投降,饶你不死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已经失败,那你就杀我吧。”嘉搓并没有投降,而是把眼睛一闭,高昂着脖子,冷冷说道。

    何思安一边擦拭额头上面的汗水,一边耐心劝说:“你战败是一条死路,投降是一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战死的僧兵,没有投降的僧兵。”嘉搓依然不为所动,闭着眼睛回答。

    何思安继续擦拭额头的汗水,继续劝说:“我知道你们战败只有死路,但是保安团可以保你们平安。更何况,我敬重你们乃是英雄,不会为难你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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