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石滚滚而来,几百叛军进攻,气势极为吓人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不但

    没有高兴,反而忧愁不已。

    他对着亲兵队长嘉措洛桑说道:「城墙上面的汉人已经换人了,偏偏我们不能换人,难道非要把我们这个千人队拼完才甘心吗?」

    「就是,现在兵马伤亡过半,这个可是将军亲自训练出来的,将军,你得想一个法子。」嘉措洛桑躬身一礼,苦苦哀求。

    「想什么法子呢?」占堆单增点点头,陷入沉思之中,「现在尖锥擂木还没有出来,也没有井阑,纯粹是用人命去堆。」

    嘉措洛桑眼睛一亮,躬身一礼:「将军,能否以这个为理由,看看万夫长有什么反应?」

    「现在只有这个法子了,不过现场还需要人指挥。」占堆单增沉重叹了口气,接着眉头紧锁,「哪个来指挥呢?」

    「将军,可以让副千夫长云顿坚村来指挥。」嘉措洛桑知道占堆单增的担心,急忙出了一个主意,「相信他也不愿意把兵马拼得一干二净。」

    千夫长与副千夫长是一对矛盾,毕竟副手的权力很大程度上是由千夫长决定的。

    副千夫长自然不甘心权力被千夫长碾压,心里总是想取而代之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想了想,点点头。

    两人来到云顿坚村面前,云顿坚村不知道嘉措洛桑为何要找他,急忙躬身一礼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也躬身一礼,望了战场一眼,口里显得非常着急:「云顿将军,你觉得我们这个千人队形势如何?」

    「将军,说实话还是假话?」他从城墙收回目光,躬身一礼反问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见着他又是一礼,只是躬身一礼:「当然说实话。」

    「将军,现在情况非常不妙,我们兵马伤亡大半。」两人客气一番,云顿坚村直言不讳地说道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深有同感:「按照这种情况拼下去,我们这个千人队可能拼一个精光。」

    「将军有法子不成?」云顿坚村不知占堆单增的意思,接着他话题说下去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一脸苦笑,摇摇头:「你我都不想兵马拼得一干二净,可是万夫长下令我们必须坚持下去。」

    「那将军的意思是?」云顿坚村犹如一头雾水,小心翼翼探听占堆单增口气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又沉重地叹了口气,接着语气沉重说道:「现在只有到万夫长那里探听一下,看看能否找到一个法子。」

    「就是,希望将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的法子。」云顿坚村点点头,躬身一礼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脸上有些为难,望着云顿坚村说道:「我要离开这里,现场不能没有人指挥,就只有麻烦云顿将军了。」

    「将军,现在没有井阑,也没有尖锥擂木?」云顿坚村也有些为难,迟疑地问道,「如果出现伤亡,怎么办?」

    「尽量减少伤亡吧。」占堆单增想了想,沉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云顿坚村想了想,点点头:「属下努力吧。」

    两人骑马来到万夫长占堆单增营帐面前,占堆单增犹豫再三。

    看到万夫长亲兵过来,占堆单增一咬牙,毅然来到万夫长营帐。

    「你不到现在指挥,来这里做什么?」看到占堆单增进来,德吉平措脸上马上垮下,冷冷训斥。

    占堆单增硬着头皮,对着德吉平措躬身一礼:「禀告将军,属下兵马伤亡大半,又没有井阑及尖锥擂木,实在难以承受。」

    「老夫不是答应你了吗?你损失多少,老夫给你弥补多少?」德吉平措说完,拿起皮鞭,狠狠地抽在案几上面。

    听到皮鞭的声音,占堆单增身子不禁一抖,仿佛抽打在自己身上似的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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