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丹巴平措想破脑袋,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出来。

    阳康也不管丹巴平措怎么想,对着丹巴平措打量一眼:“跑了这么远,你饿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主簿,我早已饿了。”说完,丹巴平措肚子传过来咕咕的叫声。

    阳康点点头,对着一群手下叫喊:“烧火煮饭。”

    “主簿,在这里烧火煮饭,不怕叛军来进攻吗?”丹巴平措什么想到了,万万没有料到主簿如此作法。

    要知道,以前煮饭都是最安全的地方,现在偏偏是最凶险的位置。

    阳康在战马下来,对着亲兵阳过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他对着丹巴平措招招手:“我们还巴不得叛军进攻我们,你觉得叛军有那个胆量吗?”

    “叛军现在一心只想逃出去,确实没有这个胆量。”丹巴平措想了想,可是随后担心不已,“可是叛军偷袭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偷袭,确实也有可能,但是他们有这个把握吗?”阳康不以为然,转身对着亲兵叫喊,“安营扎寨。”

    丹巴平措想了想,这边兵马对叛军一倍,而且还有弩骑,应该问题不大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拿出水囊,给自己灌了一口,身子一缩:“妈的,好冷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冷水,还喝什么喝。”阳康从他手里一把抢过水囊,扔给丹巴平措的亲兵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不干了,就要从亲兵手里抢过水囊,对着阳康不满地说道:“主簿,现在是战时,你不可能管我喝水吧。”

    “主簿就是上管天,下管地,中间管空气,你喝水我当然要管。”阳康对于丹巴平措的抗议丝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纵然不满,也没有法子。

    现在法王已经困在这里,揖拿法王是大事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干脆静心下来,看看他如何不战而胜的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,与自己亲兵纷纷下马。

    阳过与丹巴平措的亲兵队长格勒单增马上率领亲兵,立即布置营帐、案几。

    看到营帐已经扎好,丹巴平措习惯又拿出水囊。

    谁知他刚刚拿出水囊,又被阳康一把拿下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脸色如猪肝,舔了舔干裂的嘴巴:“主簿,我口干到了极点。”

    “着什么急?”阳康一边把他水囊扔给丹巴平措亲兵,一边不紧不慢敲打案几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嘴巴干裂起壳,瞪了阳康一眼:“主簿,我现在干得起火了。”

    “茶来了。”话音刚刚落下,阳康亲兵就大声叫喊,立即来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本来要喝酥油茶的,不过他们的万夫长拉日格约已经开始学习喝醉春风,只好跟着喝醉春风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不明白万夫长本来最喜欢酥油茶,不知为何突然换成醉春风,只好偷偷问拉日格约的亲兵队长德吉。

    没有料到,德吉用手掌敲打丹巴平措:“你还没有看出来吗?万夫长一心一意想汉化吗?”

    丹巴平措挠了挠被敲打的脑袋,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万夫长本来就是吐蕃人,为何还要汉化?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一个死脑筋,现在是汉人天下,青塘城绝大部分人都信奉小圣人为文殊菩萨了,难道还不明白?”德吉说完,又用手掌敲打丹巴平措。

    “哦,谢谢德吉将军告之,我明白了。”他对着德吉躬身一礼,“我马上学习喝汉人的茶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,给你一包醉春风。”次吉说完,扔给他一包醉春风。

    现在看着醉春风,丹巴平措谢过一声,一边看着阳康,一边学习如何品茶。

    丹巴平措一边喝茶,一边感觉奇怪:“主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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