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难堪的是,景田氏已经下令,家里没有她的同意不允许使用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有些机会,岂能错过。

    “大郎,去拿一瓶土琼浆酒来。”早已对赵家庄的琼浆玉液眼谗不已,此时对着大郎吩咐。

    听到景东的吩咐,景大郎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景田氏说过,没有经过她同意,任何人也不能运用箱子,包括父亲在内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目光不由得向着景田氏望去:“娘亲,父亲要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大郎,父亲叫你拿酒就拿酒,啰嗦什么,去拿两瓶琼浆酒来,让你表姑父与父亲高兴高兴。如果不够,继续拿来。”景田氏瞪景大郎一眼,立即安排。

    一瓶景田氏觉得不够,干脆两瓶。

    训斥完大郎之后,景田氏对着其它人换成一脸笑容,热情有礼招呼不停。

    景东松了口气,没有料到娘子如此深明大义。

    景大郎拿来两坛琼浆酒,景东立即拔开木塞,顿时整个屋子都是浓烈的酒香。

    闻到这个从来没有闻过的酒香,吴文博一家人又忍不住喉咙上下抽动,鼻子用力猛吸不停。

    看到吴家一家人在确实丢人,让景东两个儿子感觉好笑。

    可是他们又不敢笑,强制忍住笑容,脸上一抽一抽的,憋得实在辛苦,只好捂住嘴巴。

    景田氏看到这里,急忙瞪了两个儿子一眼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这是好的亲戚。

    景东亲自倒酒,每人都有一杯,包括他的两个儿子。

    吴文博字看着眼前小酒杯,有些不解,为何眼前的酒杯如此之小。

    他的三个儿子更是目瞪口呆,眼睛差点从眼眶掉出,表姑父为何拿如此小酒杯,难道舍不得好酒不成?

    “子深(吴文博字),这个酒实在太凶,一杯酒差不多相当于以前的小碗黄酒,所以只能小杯。”看到吴家人表情,景东哪里不知道,急忙解释。

    吴文博尴尬一笑,也急忙说道:“子边,这个酒如此香浓,料到一定凶猛,喝酒一定要小心。”

    景东作为东道主,举起酒杯,示意干杯。

    吴杨氏喝下之后,仿佛全身火烧一盘,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,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。

    吴家三个儿子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,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吴文博喝下此酒之后,激动得眼泪差点流出。

    他不但眼里感激,心里更是慌乱。

    景东不但让他品尝他从来品尝的从来没有品尝过好茶,更让他们品尝美酒,让他深深自卑不已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只有羊肉,现在看来在表妹夫眼里也是平淡之极。

    如此看来,他们三个儿子想进入赵家庄学堂,不知还有希望不。

    他心里计较这些,他的夫人更加慌乱,差点把手里的酒杯酒倒出。

    还好吴杨氏反应极快,当即稳住,才没有现场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