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望苍天,“没有武将,如何防御胡人?没有名将,如何收复河山?”

    岳广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长袍,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想说什么,却发现无话可说,摇摇头,低头喝茶。

    张思不想让他安静下来,提出一个问题:“子宽,汝觉得中原及北方及在汉人手里好,还是在胡人手里好。”

    “遗民泪尽胡尘里,南望王师又一年。”岳广一边吟诗,一边悲叹,“清明上河图,以后还能能够重现吗?”

    “既然金堂县能够从人间地狱变成人间天堂,东京也不是不可以恢复昔日繁华。”张思心里松了口气,看来岳广的心结不知不觉已经松动了。

    岳广想了想,不解地问道:“长史,请问东京如何昔日繁华?”

    “大宋的武将行否?鄂王不行,吉国公不行,余学士也不行。”张思摇摇头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    岳广心里痒痒的,仿佛十只猫在不停抓痒,心里难受之极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拱手一礼地问道:“下官敢问长史,如何才能收复中原,恢复昔日繁华?”

    “只要汉人收回就可以,何必在乎他是否是宋将呢?”张思微微一笑,淡淡地说道。

    岳广脸色大变,本来站在的身子又无力坐下:“看来,下官梦见的黄袍加身果然是真实的。”

    “子宽,汝想想,还有其它法子吗?”张思一边给岳广茶杯加上开水,一边从容不迫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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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岳广沉思良久,郑重地问道:“假如小圣人黄袍加身之后,就不进攻大宋了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,小圣人平生志愿,就是驱逐胡虏,还吾中华。”张思极其严肃,一字一句郑重回答。

    岳广看了看张思案几自己的那一封辞职信,郑重地拱手一礼说道:“如果小圣人不进攻大宋,下官愿意终生追随小圣人,死而无憾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从张思案几拿回自己的辞职信。

    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双双松了口气,互相解开对方心结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次日,岳广带着一个张思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进来。

    张思放下手里公文,抬头一看。

    此人长得极为清瘦,皮肤一般,年齿大约四十。

    他的高鼻长眉,额头又宽又高,显得脸更加修长。

    虽然他长极为瘦削,但是人很精神,而且一股温文儒雅之气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