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刚下了一场大雨,两个庄子

    的水就拼命用水车车水。

    小河不大,河里水更是不多,很快就把河水差不多车干,整个河里已经可以看到河底的水草。

    张家庄与谢家庄庄子也好像是生冤家死对头似的,分别修在协河两边,隔河可以相望。

    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,这个不但可以用在人身上,同样可以用在庄子上面。

    张家庄大部分都是茅草房子,只有族长等少数几家是青砖碧瓦,幸好还有翠竹掩映。

    翠竹虽然苍翠,奈何茅草枯黄,无法遮盖它的本来面目。

    特别寒风吹来,翠竹散开,茅草乱飞,它的苍桑与贫穷、陈旧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反观谢家庄这一边,大部分都是瓦房。

    他们占地极大,差不多接近千亩。

    作为族长,他们的房子不但青砖碧瓦,而且还是三层。

    加上四周的楠竹拔地而起,整个庄子错落有致排列,黑白相间,又有协河这个小河,多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水墨画的风韵。

    谢家庄不但房子精美,人口更是多,差不多两千人。

    而张家庄这一边,占地不过百亩左右,也不过五百多人,只有对方三成不到的人口。

    好在张家庄这一边,个个悍不畏死,才维持了来之不易的局面。

    看到张家庄的这个样子,范遥、黄东等人摇摇头,心里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们一行一边向着张家庄走着,一边打量四周环境。

    黄东有些不可思议,想了想问道:「张族长,这架是怎么打起来的?」

    他是亭长,是调节纠纷的,这些情况他必须了解清楚。

    「禀告亭长,吾等正在车水。他们突然从对面冲了过来,先是吵架。吵着吵着,就突然就打了起来。」张和斌简单说一包。

    张和气马上补充:「禀告亭长,你也看见了,我们根本就没有走他们哪边去,是他们冲了过来闹事的。」

    「今天谢家庄过来打架,在下也看见了。」黄东点点头,打量还在医治的谢家庄人一眼,突然想到一个事情,指着小河对面的庄子问道,「你们以前没有过去找他们打架斗殴?」

    「没有,从来没有。」张和气头部摇得如拔浪鼓,一脸苦笑,「从来是谢家庄跑过来打吾等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假的?」黄东有些不相信,戏谑看了张和气一眼,「以前两个庄子打架,吾等也没有看见。」

    「亭长,吾等怎么打过去?一直都是谢家庄跑过来找尔等的麻烦。」张和气吓得往后退了两三步,脸上先变得青白,随后又涨‏​​‎​‏‎‏‏‎‎​‏‏‎‎得极度的徘红,仿佛觉得自己有些胆小,赶忙解释,「吾等虽然不愿意惹事,但是也不怕事情上身。」

    「老夫明白了。」范遥戏谑看了张家兄弟一眼,「谢家庄之所以主动挑起争斗,乃是觉得他们哪里太精美了,仿佛画卷一边。如果打了过去,损失更大的是谢家庄。」

    「谢家庄那边人更多,田更多,需要的水更多,当然想找你们麻烦。」胡泊则是从人力用水角度出发,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「在下也觉得范学正说得有理,」黄东点点头,眼睛在两个庄子扫视一番,「谢家庄觉得张家庄这里,反正这边都是些茅草蓬蓬,打烂这些坛坛罐罐也无所谓。」

    张和斌兄弟脸色变得通红,差点变成猪肝色,不过这些说的事实,他们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此话虽然有些打脸,但是他们都是他们救命恩人,心里哪里还有怨气,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此时,张家庄的耆老带着一群妇孺老幼从庄子出来。

    走在前面的穿着员外服,手里柱着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