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不少皱纹,但是人还精神,说话中气十足。

    谢德秋也是一个耆老,年齿大约六十,须发白了一半。

    他跟着大笑了一阵,放下茶杯,想了想说道:“族长,这个积善之事,那些人给多少粮食?”

    “族长,这个不能过多,也不能过少。”一个叫做谢德夏的男子立即说道。

    此人大约五十出头,眼角有不少皱纹,不过人比较富态,显得油光水滑,没有显得那么老。

    谢德文放下茶杯,沉思一会儿,嘴角勾勒戏谑一笑:“每家一斗粮食,顺便把不要的衣物送去。”

    “族长厉害,你这是让他们饥来者食。”谢德春喝了一口茶水,忍不住茶水喷了出来,把茶水直接吐进茶杯里面。

    “嗟,来食也。”谢德秋点点头,也忍不住哈哈大笑,口里吐出的茶水也把案几打湿了。

    旁边侍侯的侍女看见之后,不敢怠慢,马上擦干收拾干净,重新给他们泡了一杯醉春风。

    两人显得有些狼狈,但是其它没有人讥笑他们。

    他们跟着哈哈大笑,因为这里嘲笑张家庄。

    如果他们嘲笑谢德春及谢德秋,就是跟谢家庄过意不已。

    谢德文满意点点头,对着管家谢德冬吩咐:“子寒,准备粮食及衣物,吾等要到张家庄积善积德。”

    管家谢德冬大约五十,一脸瘦削,眼角也有不少皱纹,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,显得非常精明。

    “诺。族长。”谢德冬躬身一礼,答应一声,去安排粮食衣物。

    谢德文扫视两排的耆老长老一眼,嘴角勾勒戏谑一笑:“吾等一起去行善,去看看张和斌生气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他根本就瞧不起张和斌,干脆不称号其字号,真呼其名,显然蔑视之极。

    “张和斌一定脸色铁青,难看到了极点吧。”谢德春哈哈大笑不已,下巴高高抬起。

    谢德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????????????????一脸嘲笑:“老朽想,张和斌一定掩面而逃。”

    “张和斌应该气得吐血吧。”谢德书眼睛乱转,口里冷笑不已。

    “当,当,当。”张家庄突然传过来打锣的声音。

    谢德书眼睛本来乱转,此时突然停止转动,表情一症:“张家庄要发生大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事?”谢德春脸色大变,腾一声从坐位上站起,“莫非张家庄死人了!”

    “死人,莫非张家庄人是被吾等的护院打死的?”谢德秋一霎间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,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。

    其它之人吸了一口冷气,茫然失措,像个泥塑木雕的人。

    “对于民间争水械斗,只要不出人命案,官府一般都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”谢德夏脸色阴沉如水,“但是现在对方突然出现敲锣之事,好像出现人命案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出现人命案,官府必定介入,必然有人坐牢。”谢德春小心翼翼向着谢德文看到,“这个对于谢家庄则是沉重打击,更是对族长声誉的沉重打击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没有亭长还可以文过饰非,现在偏偏亭长又在这里。”谢德书一脸忧愁,沉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此事确实难办。”谢德秋点点头,脸色铁青,“亭长本来就想介入两个庄子事务,正在忧虑没有找到借口。”

    谢德文也是目瞪口呆,从椅子上面起来,在议事堂中间不停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他远眺张家庄一眼,想了想,突然说道:“官府派出一个郎中给了他们医治,应该不会出现死人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那个郎中乃是一个江湖郎中,医术根本就不行,吾看得清清楚楚,他只是一拉一送,根本就没有治好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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