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木,大声喝斥。“活该,退堂。”

    你去偷已婚妇人,浸猪笼被打死,那是活该。

    “禀告官爷,那个女人乃是寡妇。”张和德脸色变成了猪肝色,心脏差点跳了出来,硬着头皮说道。

    黄东又是拍了拍惊堂木,口里喝斥:“既然已经是寡妇,回家再嫁也不是难题。”

    “禀告官爷,那个妇人的夫家非常要她守节,不许她回到娘家,更不许她再嫁。”张和德松了口气,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,易安居士(李清照)都可以再嫁,此女为何还能再嫁?”黄东又是惊堂木一拍。

    张和德大喜,拱手一礼,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官爷,小人儿子喜欢那个妇人,没有违法吧?请这官爷为小人儿子作主。”

    “是哪家的儿媳妇,汝说来听听,本亭长为汝作主?”黄东觉得对方有理,决定大包大揽。

    张和德高兴到了极点,拱手一礼说道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禀告官爷,是谢家庄儿息妇。”

    “是哪家,汝说明白,不要吞吞吐吐。”黄东又是拍了拍惊堂木,厉声问道。

    张和德犹豫几下,才拱手一礼说道:“禀告官爷,是谢家庄副族长谢德书的儿息妇谢贺氏。”

    难怪他吞吞吐吐,对方来头不少,乃是谢家庄的副族长。

    不过黄东既然答应下来,就一插到底。

    “他们现在在哪里,把这些说清楚。”黄东眉头一皱,拍了拍惊堂木问道。

    张和德此时没有丝毫犹豫,拱手一礼说道:“禀告官爷,小人儿子张望与谢贺氏都在谢家庄后面一个水潭,请官爷施以援手。”

    “官爷,请救救老身的儿子,晚了人就没有了。”张和德的妻子,顾不得施礼,仰天号啕大哭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她的儿子扶住她,她此时可能已经倒在地下。

    “子水,汝守在官爷,吾带人去救人。”黄东没有一丝犹豫,对着一群手下吩咐,“马上行动。”

    谢贺氏今年不过十八,正是人生最美丽的年华。

    她皮肤白皙,瓜子脸,柳叶眉。

    此时,她一边拼命挣扎,一边大声叫喊:“放开奴家,放开奴家。奴家不想死。奴家不想死。”

    但是她的挣扎与叫喊完全没有作用,被护院绳子捆住双手,然后强制装进长形猪笼里面。

    她对面是一个弱冠少年,一个文士打扮。

    少年五官突出,脸型修长,眉毛修长,身材修长。

    “救命,救命,救命。”他此时拼命挣扎,大声叫喊叫喊。

    他虽然挣扎得厉害,但是几个护院更加厉害。

    他们把他按在地面,另外一人拿着绳子,很快就把手脚捆得死死的,最后塞进长形猪笼里面。

    此时,另外几个护院找来一块巨石,绑在两人的猪笼下面。

    在两人不远的地方,有一张案几。

    案几坐着一人,脸色阴沉仿佛能够滴水。

    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谢家庄的副族长谢德书。

    谢德书此时一拍手里的木板,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,大声叫喊:“把奸夫淫妇沉入水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