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亮一脸微笑,望着张望与谢贺氏。

    黄东点点头,与田亮一起把目光向着张和德望去,看看他如何处理此事。

    谢贺氏与张望眉目传情,满心欢喜,眼里是浓烈而炽热的目光。

    张望欢喜之余,心里更是担忧。

    他虽然喜欢谢贺氏,但是父母是关键。

    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的心差点跳了出来。

    张望望着父母,眼里是哀求的目光。

    张和德知道此事不能拖延,向着张黄氏使了一个眼色。

    张黄氏没有料到进展太快,还没有交换两人的生辰八字,还没有经过六礼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看来,事情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之外,让她有些心忙意乱。

    不但大郎已经与对方情定终生,现在看来官府及赵家庄也站在他们一边。

    虽然发现太快,不过有官府及赵家庄支持,应该是好事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张黄氏取下自己的手镯,亲自戴在谢贺氏纤纤玉手上面。

    她还拍了拍谢贺氏的手背,一脸微笑:“贺氏,这是传家之宝,希望汝好好保管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伯母,奴家会好好保管的。”谢贺氏眼睛放出夺目光芒,万福一礼。

    把传家宝给了她,意味着这一家人正式承认她这个儿息妇。

    此时,她梦寐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,眼泪无声流出。

    张黄氏脸上浮现戏谑的笑意:“贺氏,还叫伯母?”

    “这,”谢贺氏先是羞涩地低头,最后还是把头部抬了起来,弱弱地叫喊一声,“娘亲。”

    “好儿媳妇。”张黄氏一脸笑容,满意点点头。

    看到她的泪水,张黄氏还擦拭一下,笑道:“这下好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娘亲。”谢贺氏羞涩一笑,万福一礼。

    黄东打量张望一眼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汝是举人?”黄东点点头,打量一眼,随即问道。

    “考中一次,”张望有些尴尬,“可惜没有考上进士。”

    “进士没有考上倒也正常。吾也没有考上。”黄东觉得有些奇怪,“子名,汝没有参加秀才考试?”

    “谢谢黄亭长提醒,协河亭太偏僻,知道此事已经晚了,错过时机。”张望听到此话,顿时尴尬不已。

    黄东听到此话,摇摇头,叹息了一声:“如此好的机会,错过实在可惜。”

    突然他看到谢贺氏,不禁心里一亮。

    协河亭虽然偏僻,但是离赵家庄并不是很远,也不过十五里山路。

    几百里路的涪州有人过来参加考试,为何十几里路的张望没有来参加考试。

    “子名,难道汝一心沉醉在儿女私情之中,没有读书,结果考试都没有去?”黄东嘴角勾勒戏谑一笑。

    听到此话,张和德夫妇顿时难看起来,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夫妇看到黄东这个秀才亭长,顿时涌起生生失落之感。

    两人看到沉醉在儿女情长的张望与谢贺氏,长长叹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是奴家耽误官人的终身大事,愿打愿罚。”听到这里,恭恭敬敬来到张和德夫妇面前,万福一礼。

    张望大吃一惊,立即来到父母面前,躬身一礼:“父亲母亲,不能怪贺氏,是儿子贪图快乐,忘记读书。”

    看到这个情况,黄东有些尴尬,都怪自己多嘴。

    “什么是缘分,这个就是缘分。既然上天安排,就是想躲也无法躲避。”田亮脸上浮起淡淡笑容,对着张和德拱手一礼,“不然吾等也无法与伯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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