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手下兵马几乎丧失殆尽,本人也被活捉,彻底失去了原来的自信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不要妄自菲薄,”看到汪德臣垂头丧气的样子,冯永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他说道,“如果你没没有没有遇到保安团呢,你不是意气风发的大帅,还是胡人大汗口里田哥儿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吾不相信。”汪德臣嘴巴张得大大的,差点合不拢来,几乎能够塞进一个鸭蛋。

    “大哥,不但是你,就是兀良合台也是如此。要知道,他的兵马比你更多,在西县还不是被保安团打败。”冯永成又拍了拍汪德臣的肩膀,“所以,你不必感到气绥。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,汪德臣心里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他表情又严肃起来,郑重地问道:“三弟,你需要愚兄做什么,不妨直说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这个还确实需要你。”冯永成也正色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