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志远一边开车一边答道:“去一个厂子看看,我跟他们老板认识。”

    木晓月眺望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纵横交错的农田和沟壑,感慨道:“好大的一块平原呀,连天际线都能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梁水河冲积平原,从市区一直到海边都是平原。”耿志远介绍道:“落差太小,所以海边容易被海水侵蚀,大多是不能耕种的盐碱地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来到了楚远塑编公司,门卫认出是董事长的车牌号,还没等车到跟前便赶紧打开了道闸。

    欧蓝德来到办公楼下刚刚停稳,陆怡、张树林和陆文公便匆匆从楼上跑下来予以迎接。

    木晓月见厂里的领导对耿志远带扭头哈腰非常恭敬,甚至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,搞得她疑惑不已。

    “这是跟着我干的学生:木晓月。”耿志远扭头把木晓月介绍给众人道。

    陆怡笑着握住木晓月的手:“木工,欢迎!欢迎!。”

    木晓月心道:“我这个姓加上个工字喊出来听着像木匠,真是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众人陪着耿志远上了楼,木晓月在场有些话不能说,张树林和陆文公便拉着她去一旁说话聊天,陆怡则带着耿志远去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一进办公室,陆怡立刻贴在了耿志远怀里撒娇道:“志远,今晚上还回去吗?”

    耿志远拍了拍她的脊背道:“回去,带着小木出差不回去不好。”

    陆怡不快道:“咱俩都多长时间没见面了,晚上别回去了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耿志远态度坚决道:“赶紧说事,别耍小性。”

    有道是爱极而怕,在耿志远面前陆怡不敢有丝毫放肆,只得乖乖说道:“陆文魁勾结大飞又来找咱的麻烦,最近这段时间砸了厂里好几辆车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耿志远惊讶道:“陆文魁还敢来主动找事?他不是被免职了吗?怎么又跟大飞搞在了一起?”

    “他和大飞合伙开了一家所谓的贸易公司,什么赚钱干什么。他负责拉关系找门路,大飞负责出人手,据说干得还不错,赚了不少钱。”陆怡徐徐道:“他们有了钱,大飞手下的人也越聚越多,可能觉得自己实力够了,这才敢来找咱们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耿志远不屑一顾道:“现在是法制社会,有了钱也不能乱来。砸车已经落了下乘,他们要是敢再胡来那就是自掘坟墓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让小武派人巡逻押车,另外也报了警。”说起正事来陆怡迅速恢复了果断干练的女强人状态,冷笑一声道:“陆文魁还以为是从前呢,一个大飞就能把村里的老百姓吓唬住,做他的白日梦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大飞劣迹斑斑坏事做绝,既然这次自寻死路找上我们,咱们就好人做到底送他一程。”耿志远伏在陆怡耳边交代了几句,陆怡点头道:“行,我这就安排小武去做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又说了会儿公司其他事项,眼看着时间不早,耿志远便要告辞回去,陆怡苦留不得,只能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了楼下。

    离开塑编公司经过故里镇时,耿志远会想起曾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,心中不禁浮起一阵莫名的悲怆,二十来岁的青春一去再也不会复返了。

    正在感慨时,耿志远忽的心头一动,一种危险来临前的感觉忽然闪过脑海。他扫视了一遍后视镜,发现一辆白色金杯面包车悄然跟在后面,既不超车也不靠近,,像一条甩不掉的尾巴远远地粘在车后。

    “小木,后备箱有根钢棍,你帮我拿过来。”耿志远开着车腾不出手,扭头对木晓月吩咐道。

    木晓月答应一声回过身去,从车尾部拿过钢棍放到了副驾驶位子上,迟疑道:“耿工,是不是遇上麻烦了?”

    耿志远安慰道:“没事,我是预防万一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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