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,她就报价五十万,直接来个半价。我们根本没法跟她竞争。”

    林荫道:“我也听说了,吴艳在院里公开说,要把我们公司活活饿死。看样子是跟我们对着干上了。”

    洪岭抱怨道:“我刚从桐南化肥厂回来。原本是想承接他们的合成氨改造项目。计划着报价六十万左右,结果人家厂里直接跟我说,省院二十万就干。他们报价这么低,你说这项目还怎么接?”

    梁广原叹气道:“吴艳做事一向霸道,她这是想公报私仇挤兑死我们。”

    耿志远思索道:“省院是国有企业,他们不怕干亏了,反正再亏,亏得也是公家。但是我们民营企业必须考虑人力成本,赔本的买卖干不得呀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眼下公司的项目太少,这几个月已经是入不敷出了。”岳晴发愁道:“再这样下去,我们会越来越难的。”

    远为工程公司跟省院比起来差距明显,吴艳利用省院的规模和技术上的优势围追堵截他们,一旦打起价格战来根本不是对手,这个难题确实无解。

    怎么办?几个股东愁眉苦脸地冥思苦想,耿志远忽道:“常言道:制人而不能制于人。吴艳想用价格战打垮我们,她是打错了算盘。”

    “此话怎讲?”几个股东闻言纷纷看向了他。

    耿志远笑道:“省院是国企,既然是国企,自然有它的制度和规矩,不能随便改动。而我们不一样,我们是民企,制度和规矩都可以灵活改变。既然吴艳跟我们玩价格战,我们绝不能跟着她的节奏走。”

    梁广原知道他鬼点子多,赶忙道:“别拽文词了,直说吧,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耿志远嘿嘿一笑道:“她走她的阳关道,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。她不是想在省内围剿我们吗?那我们就跳出包围圈,走出省外承揽项目。省外市场那么大,她就是想堵我们也堵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……”耿志远冷笑一声道:“省院第一季度承接下了这么多超低价赔本的项目,假如吴艳继续这么干下去,等到年底职工们发现干完活拿到手里的奖金却寥寥无几,大伙可不会愿意的。到了那个时候,我看吴艳怎么来灭火?”

    “对呀!”洪岭拍案道:“我们私底下再帮吴主任加加油,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,看她到时候怎么收场?”

    寇万山道:“省院是按设计费的百分之二十作为项目奖金,还要扣除差旅费、接待费和成本,这么一算的话,设计人员能拿到手的奖金没几个钱了。”

    “辛辛苦苦干完项目还拿不到钱,职工们不得炸了锅。”林荫道:“别看知识分子老实,一旦惹起了众怒,大伙也不会任由吴艳揉捏。”

    “欲要其灭亡,必先使其狂。”耿志远冷笑道:“吴艳跟我们作对,纯粹是自取灭亡。”

    梁广原不屑道:“吴艳这个蠢女人,以为当上了领导就可以肆意妄为,难道她忘了等到年终,上级也是要考核他们的成绩的。”

    洪岭哼道:“就她那脾气,一旦发起疯来什么事干不出来?我倒想看看到时候她怎么收场?”

    “看来我们公司得过上一段苦日子了。”岳晴叹息道:“好在我们家底还厚,坚持上一年半载还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耿志远道:“正好借这个机会多搞点内部培训,再就是督促年轻人把注册师考出来。”

    散会以后,耿志远回到办公室并没有多歇,而是简单收拾了一下,开上车去了东海理工大学,找到了留校任教的同学徐青和赵强。

    徐青和赵强两口子如今都是化工学院的副教授,各自负责有研发的课题,耿志远见到他俩寒暄几句后说明了来意。

    徐青道:“哎呀,你来得正好。我负责的T香料课题刚有了成果,你要是愿意的话,我们一起想办法建个生产装置。”

    “香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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