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招呼道。

    叶碧口中的小琴是费广姑姑,费琴;大姐是费广大姨,叶莲;二嫂是费广二舅母,王芬。招呼进来以后,这姑、姨、舅母免不了又向陈露寒暄,塞红包。

    搁下这些寒暄,塞红包暂且不提,单说这几位来迟的原因——

    其实早在结婚的头一天,除了费广的大舅母以外,这几位都已经来了的。之所以到这时候才出现,之所以叶碧会那样说,是因为她们在帮着处理另外一件事,一件不能让陈露知道的事,一件关于费广妈妈叶子的事。

    事件从昨日下午持续到刚刚才算平息。李贺嘱托陈露不要出门,也有这个事件在当时尚未平息的原因。

    昨晚的结婚前夜,费广本打算去县城陪着陈露做新娘盘头、化妆这些的,也被这件事耽搁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事件是由叶子发起的,昨天下午,费广姑姑、舅母、姨妈这些亲属们来了以后,叶子向费松提出这样一个要求,“等俩孩子明天拜过堂以后,我出去一天,晚上回来,行吧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行!”费松听完这个话后,回绝地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“儿子他姑、他舅母、他姨都已经来了,明天厨房里不缺帮手,我出去一天又没啥影响!”叶子补充着,言外之意还是想出去。

    “放屁,娶媳妇哪有婆婆不在场的道理!”费松暴跳如雷,引得众人一惊。平时没见过他对叶子发脾气,突然之间来这么一出,确实令人惊讶。

    “我明天有一项工作要做,真得出去!”面对费松的突发脾气,叶子也不甘示弱,自从嫁人以来,她何时向丈夫示过弱。叶子所理解的丈夫,就是“账房先生”,要为家庭生活的一切开销来付账,并且还要时刻顺从她的意愿。

    “工作,工作,你那算个狗屁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你只要敢走,以后都别再回来!”

    “我还就告诉你,不光明天不能去跑你那个破业务,以后只要儿媳妇在家,你都不能给我乱跑!”

    费松吼叫着说出这几句,已经强忍叶子那么多年的他,不知道这会儿为啥突然不顺从了。

    “这年代,人人自由,我想去哪就去哪,你凭啥管这么宽啊!”

    “儿媳妇,儿媳妇是娶来伺候儿子的,儿子都得让着我,我为啥要向儿媳妇低头让步?”

    叶子说得振振有辞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打死你个败家老娘们儿!”

    费松在道理上说不过叶子,准备动武,他一边吼叫,一边迅速脱下自己右脚的布鞋,有拿鞋底大打出手的气势。

    可惜,气势足了,但勇气不够,所以在众亲属的劝说、拉扯下,他顺坡下驴,选择了让步、妥协。结果,没打成。

    “你听听,你听听,这是一个当妈的,该说的话吗?”

    “不该挨打吗?”

    被拉开以后,费松的暴怒暂缓下来,对众人这样说。

    “要我说该挨,早就该挨,你先前弄啥去了,今儿个才想着打!”费广三叔费亮回应的不太客气。

    “年轻时,我长得矬,她长得俊,我想着娶个俊婆娘不容易,就惯着她的性子来了,没想到越惯越收拾不住了!”费松被拉到费广二叔——费明屋里后,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着脸说。

    “性子不改就不改吧,这个‘歪门邪道’不该让她信啊!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管管她,我看不过眼替你管几回,她跟我斗几回,我是没有办法啦!”费明的语气诚恳中带着无奈。

    “她刚信那会儿,身体不好,我想着让她信着玩儿,解个闷儿,哪能想到会像这样走火入魔啊?”

    “后来看着不像话了,管过几回,也是管不住!”费松说着,怒火减少了些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