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广不知道动了哪根筋,听到妻子陈露的问话后,竟把妈妈叶子“不做家务”的“历史记录”全盘托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以为那是真诚,那是对的,却不知道那叫迂腐,那叫不会做人。尤其是对于夹在婆媳中间的男人来说,一边是妈妈,一边是妻子,更不能说太多实话。可惜当时的他,并不明白这些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早饭确定是她做的?”

    “那你系个围裙干嘛去了,还起床那么早?”

    陈露听到费广的讲述,心疼了一番,表面沉静地又问两句。虽然表面沉静,心里可是积满了为老公打抱不平的怨气和怒火。

    “我怕她做不好,会影响了你的胃口,在旁边指导了一下下!”

    “昨天下午,大舅、姨妈和我对她做了一些思想工作,她当场下决心要改变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这些,想表达的是,她在改变,希望你能给她一个改变的机会,试着能不能跟她和平相处。”

    费广继续真诚。

    “噢——”陈露听完费广的第二个真诚,心里的怒火稍稍缓和了一下,但只是稍稍。很快,当她想起叶子刚刚的那句喊话后,反感又把怒火勾了出来——

    “叫吃饭没关系,上来小声点叫啊,站在楼下院子里,就扯着嗓门儿向楼上喊话,像啥样子啊?”

    “这大清早的大嗓门儿,在村子里能传出二里地去。”

    “她这是想一语双关啊,既炫耀自己做了一顿早饭,又向人们宣扬了,家里新婚的儿媳妇还在睡懒觉呢!”

    “没有吧,她只叫了我的名字而已!”费广试着为妈妈叶子辩护。

    “叫你不是捎带着叫我了吗,我们已经是夫妻啦,你这大笨蛋!”陈露说着,轻捏了费广一下。

    “噢!”费广没转过来弯儿,一边挠着头,一边迷惑,脸上还泛着些许腼腆。

    那时的陈露最喜欢看到这腼腆,所以她捧起他的脸,又吻了一回。

    “起床啊,快8点啦——”二人正吻得“渐入佳境”时,叶子又喊来具有破坏性的一嗓子。

    “听见啦——”连续被破坏两次“雅兴”,陈露可不干了,她带着怒火大声地回应三个字后,又不耐烦地说了句,“大清早就开始喊,烦不烦啊 !”

    陈露这看似问题不大的话,被费广听到后,可是紧张了一回。紧张是因为妈妈叶子在家里做惯了“女王”,一旦听到这种不尊敬的语气,不知道会给婆媳关系带来什么后果。

    虽然陈露喊话时新房的门是处于关闭状态,可房间的窗户坏掉了,关不严实。费广不确定陈露后面不耐烦的那句话有没有被妈妈听到,但带着怒火的三个字肯定可以传出去。

    不过,紧张归紧张,费广没有打断陈露,也没有规劝说“下次别这样”之类的话,而是选择了沉默着暗自紧张。他不想被陈露误解为自己是向着妈妈的,更不想让陈露知道妈妈叶子是那种“居高临下”的女王风范。

    “老公,帮我穿衣服~”陈露嘟着嘴,用撒娇的语气打断了费广的紧张。

    “啊!”费广的紧张虽然被打断了,但思绪还没有完全被赶走,听到新婚妻子这个请求后,一脸懵B。

    “你给tuo了,可不就得你来穿!”陈露带着诱人的语气说。对刚才的温存意犹未尽,她话里有“求撩”的成分,希望能换来一个继续。

    “噢,噢!”费广觉得这话有道理,回复完两个字后,开始一本正经地动手,竟然没读出陈露的“求撩”。

    “走开,走开,还是我自己来,tuo起来那么积极,穿起来这样慢吞吞!”陈露看到费广真的在帮她穿后,语气里有点小小的埋怨。

    虽然那时候在陈露眼里,费广的不解风情算不上缺点,可这有点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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