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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爱酒之人来说,有句话叫作“三杯通大道,一醉解千愁”,但如果对于那时候陈露和费广来说的话,那便是“一个壁咚通大道,一场热吻解千愁!”

    是的,刚刚进入新婚期,壁咚、热吻过后,烦恼、忧愁、怨愤、委屈、失落等所有坏情绪可不就得烟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两人吻到浑身舒爽时,陈露及时止住,放开了那个给自己“解千愁”的唇,她怕再继续下去会引出更多需求。

    陈露是及时止住了,可费广还有点意犹未尽,他现学现用,变被动为主动,把她顶到对面的墙上,狂吻。狂吻之下,舒爽升级为兴奋,两只手开始不安分,先是游进陈露衣服里面的腰间,接着是背,最后还想更进一步时,被她喊停了。

    “打住,打住,再摸就出毛病啦!”陈露推开费广,低声说。

    “毛病?”费广没听明白,又懵了一回。

    “这都听不明白,真是笨的不够吃。”

    “摸出毛病了,大爷我会就地解决你这小妞儿!”

    陈露用调侃的话,做出隐晦的解释。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费广翻滚了一下眼珠,似懂非懂地回应着。

    陈露看到这个似懂非懂的表情后,强行牵着费广进了奶奶李贺的小院儿,她决定不再对这个傻傻的老公浪费太多口舌。早餐本来就没怎么吃,又经过刚刚的激情,肚子更空了,实在不想再多说。

    “先去奶奶屋里不客气一回,找点吃的,顺便试探试探这老太太对长孙媳妇的真实热情程度。”

    “先前几次接触,虽然感受到了热情,但那都是口头上的,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带着这样的思想活动,陈露牵着费广走进李贺的小屋,屋子敞着门,可以直接走进去。

    “奶奶!”进屋后,没看见人,她喊出了甜甜的一嗓子。

    虽然在初次见李贺之前,陈露已经好多年没叫过“奶奶”这个称呼了(陈露自己奶奶去世的早,最多也就是称呼邻里乡亲为“张奶奶”、“王奶奶”、“李奶奶”之类的,跟单纯的“奶奶”二字还是有着些差距),但几次接触下来,她已经有些感觉了,所以这个“奶奶”喊的是又甜又亲切。

    “哎——”听到这一声又甜又亲切的“奶奶”,在里间屋的李贺急忙拉长着声音回应,而后又紧接着说,“露露来啦,先坐着等我一下,很快,很快……”

    孙媳妇来拜访,李贺可不是要摆架子,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接待,是因为她考虑问题太细致了。

    陈露和费广来之前,李贺正在里间屋做一项针线活儿——纳鞋底,为大儿子费松纳的布鞋千层底。

    2011年,国家经济早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农村也不例外。那时候,农村人的生活水平整体提高了很多个层次,月入5000元以上的家庭比比皆是。买双布鞋只要15块,寻常人家可不会再想着伤神费力地自己做鞋来穿。

    可寻常人家代表不了全部。

    李贺这一辈子,生养了三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女儿和二儿子、三儿子都还算不错,收入不但能养得起自己的小家,还能有结余。现如今,让自己最牵肠挂肚的便是这个大儿子费松了。

    做父母的人,心里往往偏向着那个混得最差,日子最难过的孩子,李贺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老大,命苦啊,小时候身体孱弱,多灾多病,有几次还都差点儿丧了命!”

    “好不容易长大,身体健硕了,可这五短的身材又成了毛病,找媳妇时被人一眼就挑出的大毛病。”

    “好在老天保佑,娶上了媳妇,还留下了后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没想到这媳妇到家以后,是个带着病根儿的女娃啊!”

    “娶亲那天,她为了不被我们发现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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