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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济南,但刚下来长途大巴后,费广短时间内还是有些不太适应。下车时,18点左右,太阳已经落山并带走了空气的余温,晚风虽不至于刺骨,但也够寒了。再加上比老家平均气温要更冷个7-8度,所以他身上的衣物就显得不够保暖了。

    本来在车上就没吃东西,身体再经过寒风这么一吹,越发地饥饿。从大巴车那个封闭的空间转移到开阔的车站广场后,反胃的不适感也逐渐消退。这两种因素为费广接下来的进食创造了有利条件,他喝下两碗羊杂汤、吃下两个烧饼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羊汤和烧饼的缘故,还是费广本身的肠胃就不太好,那个夜晚以及后来的两天,他被腹痛、干呕、拉肚子折磨得够呛。

    当晚,他吃喝过后,没有选择直接去找王健,而是在王健工作室(几个月以前,王健租好办公场所并成立工作室的时候,曾给费广说过具体地址)附近的城中村租起一个小单间,先安顿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王健不用我,我可以在附近找别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的房租才200块钱一个月,租房子比临时住旅馆划算多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样想。

    交完房租和押金,又买齐生活用品后,银行卡里的余额不太多了。所以腹痛、干呕、拉肚子起初时,他没舍得花钱去医治,甚至在第二天严重时,也只是买了一盒吗丁啉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,这个小病痛只纠缠他两个日夜,就“鸣金收兵”了。但不幸的是,老婆陈露因为他连续两天的冷落,而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每次通话,感觉你都心不在焉,而且好几次我还没说过瘾,你就要找理由挂断。”

    “每次发个长长的短信给你,都只是敷衍着回复几个字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几个意思啊?”

    “要是我让你觉得腻了、厌倦了,或者是你有了新欢,当面给我说清楚就好,我保证不再打扰!”

    来到济南的第三天下午,费广身体还没恢复正常时,突然收到了陈露发来的这样几条短信。这几条短信,犹如几颗炮弹,一下子把他炸懵了,没词儿了。

    短暂的懵B后,他对自己的心态迅速做出调整,接着又花费一个多小时打了篇长长的草稿。

    一切准备就绪,他拨起了陈露的手机号码,连拨三次,没人接。

    他焦急,但没有生气,因为他知道手机那头是一个陷入离别之痛后,又经受了冷落之苦的她。这时的她是脆弱的,是敏感的,是有怨言的,是急需自己耐心抚慰的。

    连拨三次没人接,他便拨起了第四次。

    “露露,对不起——”拨通后,他用最诚恳的语气,先道歉。

    “我刚下车时,有点儿反胃、不舒服,所以当晚两三次通话都只是说了几分钟就让你挂断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天和第三天,我没有联系到我的朋友,他手机无法接通,于是我临时启动预备方案,忙着去找别的工作了。找工作费脑筋、费精力,而且出去的早,回来的晚。所以不仅缩短了与你的通话时间,还敷衍了你发来的一些短信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,我已经找到工作,住的地方也安顿好啦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下次不会再这样了!”

    首次道歉没有回应,费广陈述完草稿纸上的谎言后,二次道歉。

    与陈露最初陷入爱河时,费广原本打算的是以诚相待,不再说半句谎言,可这会儿破大戒了。前几次的事件中,虽说也有向陈露隐瞒事实的情况,但他认为那些只是破了以诚相待的小戒,而这个赤裸裸的谎言则算是破大戒了。

    所以,在说这个谎言时,他心里很纠结,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纠结过后,他还是说出来了,因为他不想让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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