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”,选择陈露的房门,是因为他想在陈露起床后,第一时间道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姐夫……这么早啊。”

    早上,开门的是陈雨。

    “嗯!”费广“思过”了一夜,这会儿有点疲惫,草草回复。

    “在旅馆没睡好吧,这一脸的没精神~”

    看到费广的疲惫后,陈雨把自己的声音调大了些,有提醒姐姐陈露一起来听的意思。

    此时的陈露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,她看似漫不经心,实际已经在侧耳听着门口两人的对话啦。

    睡过一觉的她,已经没那么生气了,但她还得端着。因为门口这个男生,自昨晚惹自己生气后,到现在都还没有一句哄人的话,她才不会轻易让步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住小旅馆。”

    费广“思过”的结论是:因为自己昨晚那个谎言,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一个女人的婚姻幸福。所以,那个谎言是天理不容的,所以,上天才惩罚他“面壁思过”。

    虽然俗话中“男怕入错行”和“女怕嫁错郎” 是同等的悲哀,但在他看来,“嫁错郎”的女人比“入错行”的男人,更为甚之。

    所以,在开门前,他决定在今天向陈露坦白,不仅坦白,他还决定,往后余生再也不对任何人说谎,任何人!

    那时的他,显然太过于理想化,他还不知道,后面的人生有多复杂;他还不知道,复杂的人生里,谎言在所难免。

    但那段时间,他“不再说谎”的想法,是坚决执行的,因此,面对陈雨的发问,他直接说实话。

    “没住旅馆,难不成是住了大酒店?”对于调侃,陈雨永远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“没有,哪也没住!”费广继续耿直。

    “为啥?”陈雨除了有调侃的爱好,还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手机、钱包,在屋里那件衣服口袋里,没带出来,哪也住不成!”费广也大有将实话进行到底的趋势。

    “那你昨晚咋不说?”陈雨加强话音后,用眼光在费广和姐姐陈露之间徘徊,有给他们四目搭桥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敲了半天门,没人应……”费广说着,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用来掩饰自己的局促。

    “打电话呀!”陈雨有点小着急,替姐姐陈露着急。

    “手机没带……”费广微微低下头,说不准是害羞,还是尴尬。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睡觉的?”陈雨的着急转为惊讶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睡……”

    费广说到这,拉低声音,脸上写满了显而易见的小委屈。

    梳妆台前,早已坐不住的陈露,起身来到门口时,刚好把他脸上的委屈看了个正着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又一次扑到他的怀里,又一次吻了他,又一次哭了。

    因为对费广满满的愧疚,满满的心疼,这一次,陈露已经顾不上身边的“电灯泡”了。

    “房东装的隔音门,外面敲门,里面是听不到的,要按门铃……才行!”

    抱过,吻过,哭过以后,她用柔柔的语气,向他做出解释。

    “门铃?在……在哪个位置啊,我……我没找到!”

    费广又紧张起来,这次,他是怕陈露把自己误解为“笨蛋”或者“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”而紧张。

    “在门把手上面,你看……这里!”

    陈露说着,把门把手上的门铃装置,给他演示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

    在这之前,费广虽说也曾去过几座城市打工,但工作,生活的环境,大多是在城市郊区的工厂。所以,这种高级的门他没见过,这种高级的门把手,也没见过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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