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,你有六爷撑腰护着,就算你不在天芳工作,也饿不死,自有六爷养你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从进来开始就没有看杜厉庚一眼,这个时候才转头望向杜厉庚:“六爷今天来,是听文楚说她今天在天芳受了委屈,来给她找场子的吗?”

    杜厉庚瞅着她,目光冷硬:“她说她被你赶出天芳了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笑道:“我倒是真的想把她赶出去,可我哪敢呀,她有你六爷护着,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动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杜厉庚面无表情道:“你刚还当着我的面说,天芳不能留她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说:“天芳不养闲人,若六爷想养,直接娶回去养,她既是天芳的员工,就得遵守天芳的一切守则,她触犯了公司规则,就要按公司规则来办,不然,这偌大的公司,就没办法管了,六爷管那么大的场子,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吧?”

    杜厉庚站起身,拉了文楚就走。

    经过华晨兮身边的时候,他丢一句:“她在天芳受一分委屈,你华家就会栽倒一人,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身形晃了晃,牙齿狠狠地咬住下嘴唇,咬出一片血来。

    杜厉庚看着那片血,瞳孔微缩,心底蓦然一痛,却是强行别开眼,带着文楚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华晨兮一瞬间像丧失了所有力气般,伸手扶住椅子,缓慢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撑着额头,缓了好久的气息,这才平复下来,出了会议室,回了总监办公室。

    谢若巧在中午那会儿被人敲过一次房门后,直到夜晚来临,再也没人来敲门。

    于衍从始自终也没现身,而杜晓南,睡到晚上也没醒。

    谢若巧想喊他起来吃饭,但走到床边去推他,推了两三下,见他不醒,就不推了。

    她自己用房间里的坐机,打给前台,让前台帮她订了一份外卖。

    吃完,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。

    本来是无聊打发时间,却让她看到了一则关于陈氏集团的新闻。

    “事隔二十多年,陈氏集团再一次进行董事长选举,这可是今年渝州最大的新闻了,今天有幸邀请到了两个最关键的人物,陈锐林陈董事长,陈敬严陈总,这两位都是陈家出类拔粹的人物,二十多年前,陈锐林角逐成功,一举夺得董事长的职位,不知道二十多年后,董事长职位会花落谁家呢,让我们听听二位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陈锐林:“我掌管陈氏集团二十多年,能力大家有目共睹,我相信,二十多年前,我能胜任,二十多年后,我照样能够胜任,希望大家在投票选举上多多支持我,谢谢!”

    陈敬严:“二十多年前,我妹妹遭奸人绑架,那奸人威胁我放弃竞争董事长职位,二十多年后,我不会再受人宰割,这一次,我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,也让我失踪长达二十多年之久的妹妹,看看她哥哥如何为她讨回公道!看看歹人得到应有的下场!”

    谢若巧见过陈锐林,还没见过陈敬严,可单从电视上看,就不难分出他二人的好坏,陈锐林一张利欲极重的脸,陈敬严一张刚正不阿的脸,想也知道,二十多年前,若真有人绑架陈敬严的妹妹,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,那人一定是陈锐林,因为除了陈锐林,别人没动机,也没那胆量。

    谢若巧看着这则新闻,一方面觉得好笑,一方面又觉得可悲。

    好笑的是,明明是陈锐林绑架的她母亲,可陈锐林却只字不提,还跟她打亲情牌,玩感情游戏,想诓骗她。

    可悲的是,她没想到,她母亲有这样的亲人。

    当然,在谢若巧心里,她母亲其实是应该没亲人的,当年在查谢文泉的时候,顺带查了她母亲,杨关就说过,她母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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