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浓的都化不开,比起刚刚文贞柳想扇华晨兮巴掌时的戾气更甚,他盯着她,一字一句:“是我心甘情愿的,跟你没有关系,你不许自责,也不许胡思乱想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吻着她小巧红润的唇,低低地道:“你不知道,我有多乐意遭遇这些。”又有多高兴遇到你,遍尝这爱情的甜蜜。

    后面的话他没有说,他喟叹一声,拥紧了她:“不要对我觉得愧疚,永远都不要,你只要好好爱我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撑起身子吻他,急切而热烈。

    杜厉庚按住她的腰,余光扫了一眼窗户外面,为难道:“兮兮,吃完饭回去好吗?这个地点不好,窗子透光,别人看得见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脸一红,头缩在他的怀里,羞的不敢再抬起来。

    杜厉庚沉笑,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,将她放回副驾里,系好安全带,然后重新发动车子,去吃午饭。

    回去后二人又滚到了床上,厮磨了一下午。

    纵使杜厉庚精力再好,也受不住华晨兮这样的缠弄,终是在晚饭前,按住她,抑制着呼吸,低声说:“乖一点,别再勾引我,不然弄死你。”

    他将她死死抱在怀里,不让她再动弹。

    华晨兮伸手在他胸前画圈圈,娇媚的嗓音说:“吃晚饭吧。”

    杜厉庚嗯一声,却是抱着她不动,又听华晨兮说一声:“吃了晚饭,你去医院看文楚吧。”

    杜厉庚原本闭着眼在养神,听到这话,忽地睁开眼,低头望她,她缩在他的怀里,脸帖着他的胸膛,他只看到了她毛茸茸的脑袋,他将她放开,捧住她的脸,看她脸上的神色。

    纵晴一下午的脸红润动人,又透着甜蜜过后楚楚可怜的风姿,除此之外,再无别的情绪。

    他喉结微滚,问她:“你让我去医院看文楚?”

    华晨兮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杜厉庚反复看她,神色不明,最后说: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说:“饿了,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杜厉庚嗯一声,抱起她去洗澡,之后收拾。

    吃过晚饭,杜厉庚原是要跟华晨兮一起回天香府,可华晨兮摇头,让他先去医院。

    杜厉庚看着她,夜色下的眼深邃难辨:“我先送你回天香府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说:“不用了,我约了唐酒,一会儿去她那里。”

    杜厉庚沉声说:“你如果还要搬离天香府,那我就不去医院了,我们回家。”

    他扣住她的手,不让她挣脱,强行要将她拉到车里,华晨兮没跟他反抗,只柔柔道:“我只是去唐酒那里拿点儿东西,一会儿就回去了,我不会搬走的,你放心,等你回来的时候,我肯定在,去吧,你不去看看文楚,她可能真会死。”

    杜厉庚想接一嘴,她死不死,跟我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可想到华晨兮的良苦用心,他又没说那句话,他知道,文楚死不死,华晨兮其实并不介意,她介意的,是他的名声。

    杜厉庚说:“我送你去唐酒那里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嗯一声,这次没拒绝了,上了车。

    等送了华晨兮到了唐酒那里,杜厉庚便开着车走了。

    唐酒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,又望了一眼神色阴晦的华晨兮,胳膊肘顶了她一下:“听说文楚受伤了,还是为杜厉庚而伤的,这事儿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,今早上文贞柳还登报买热搜,说杜厉庚无情无义,置文楚于不顾,说的那叫个义愤填膺,声泪俱下,就差没在杜厉庚身上订上渣男的标签了。”

    华晨兮听着,面上闪过一丝讥笑,却是道:“她们也就会使这种下作手段,看上的就抢,抢不到的就毁,令人厌恶又恶心。”

    唐酒说:“你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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