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估摸着杜厉庚已经走了,莫怀松开文楚,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样,内心不是没有唏嘘,但也仅限于唏嘘了。
像文楚这种图有其表,没有内里的女人,莫怀真心也不喜欢。
这年头,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。
就她这样的,真不稀罕。
莫怀松开文楚,转身要走,又被文楚紧紧拽住:“六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莫怀蹙眉,甩开她的手,笑道:“我怎么知道呢,我只是按照六爷的吩咐办事罢了。”
事实上,莫怀也确实不知道杜厉庚怎么忽然翻脸了。
如同很多年前,莫怀也不明白,杜厉庚怎么忽然会宠起文楚一样。
谁说女人心就海底针了呢,六爷的心,也是海底针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