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这么会说话啊!”朱见深大笑了起来:“要不,以后有机会,让你也去都察院做个官儿?”

    “不去,坚决不去!”许白摇摇头,很是坚决的说道:“哪怕是抗旨我都不去,太子爷啊,你是不知道,和那帮读书人说话那叫一个累啊,说一会儿话跟和人和打了一仗一样,要真去了都察院,只怕不到三年,我就得致仕回南京养老了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朱见深笑的更是开心了,指了指许白,又指了指身边陪笑的覃吉,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你们,能让我轻松一下!”良久,朱见深制住了笑声,小脸上露出一丝沉重:“哎,长大了以后,就没以前好玩了!”

    “臣带了一人,来觐见殿下!”许白轻声说道:“来人可能要要事,要禀报殿下!”

    “你也学会往我这里带人了?”朱见深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:“这可不好,真要是有用的忠良之士,你放手用就是了,若是无能之辈,就别带来让我烦心了!”

    “是臣的父亲!”许白低声说道:“曾经也是用过‘许白’这个名字的!”

    “啊!”朱见深一愣,脸上顿时有了兴趣:“你是说,是卸任后的隐卫,后来不知所踪的那一个?”

    许白点了点头:“不过臣在北镇抚司里,查到一点消息,土木堡之后,臣的父亲就进了锦衣卫的密档,名许三多,授锦衣卫百户,被派遣出去,一直到昨日,臣再次见到了他!”

    嗯!

    朱见深点了点头,许白对着躬身在凉亭外守候的许三多招了招手,退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“臣锦衣卫百户许三多,参见太子殿下!”许三多走进凉亭,规规矩矩的见礼参见。

    “许百户,听说你有要事禀报于我?”朱见深笑吟吟的说道:“你锦衣卫的百户,有要事不是应该禀报给北镇抚司的诸位的么,我虽然奉陛下旨意监国,但是,这些衙门里的些许小事,我可没打算都一一去管!”

    “是关乎大明社稷的大事!”许三多沉声回答,他看了许白和覃吉一眼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你总不会还想让我屏退左右吧!”见状朱见深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这凉亭里的人,都是我的心腹之人,至于凉亭之外的人,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!”

    许白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,自己领着自己这位便宜老爹到了这里,貌似自己这位便宜老爹,还不是完全相信自己,他也不想一想,若不是他许白,谁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能近太子的身啊。

    他面前的这一位,可是大明唯一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“臣于一月前接到锦衣卫的密令,从兀哈良急急赶了过来,当初臣被派遣至兀哈良,受命是分化联络草原各部,而这些年来,臣在草原上的经营,也略略有了一些微末的成绩,眼下正是紧要关头,却被召集回京!”

    朱见深的脸色,渐渐的凝重起来,北方的威胁一直是在每一个朱家子孙的心里存在的,尤其是他的人生,更是因为十年前的那场大战,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只要来自草原上的消息,他绝对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对待。

    “只是到了京城,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大事,逯杲大人身死,按理来说,臣理应询问北镇抚司负责密档任务的大人,只是密档中的所有人的身份和其他人不同,若是真的贸贸然禀报,臣担心有失机密!”许三多说道:“但是,臣实在是耽搁不起,而且,草原上的形势瞬息万变,臣担心此事若是耽误太久,等到臣再回到臣的经营之地,早就已经人事全非了!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,密档中的人,都是和许白一样的出身!”饶是许白和覃吉都是朱见深的心腹,朱见深也没直接说出“隐卫”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曾经是一样的出身!”许三多点了点头:“只是土木堡之后,最上面的那位大人,做出了这个决定,所以我们这些人,才会参与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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