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那些弟子有点是他收养的孤儿,有的是城中百姓送来跟他学艺的孩子,也有一些是别的势力安插进来的探子。

    可韦一彪对他们都是一视同仁,从来没有过厚此薄彼,都是尽心尽力的教学,所以他深受孩子们的喜爱。

    他平时哼哼哈哈练武站桩的弟子们,如今也不知道在何处,究竟是逃跑了还是被魔鸦杀死了,韦一彪不知道。

    但愿他们都安无事吧,韦一彪暗自祈祷。

    现在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,如今他韦一彪又是孤家寡人了,再也没有人会叫他师傅,再也没有人会叫他吃饭,再也没有人惹祸让他去摆平,也再也没有人结婚时让他坐在上首,给他敬酒。

    他再也不能指着徒弟大骂,“混小子!你们真是我教过最弱的一届!”

    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,韦一彪哭了,他哭的像个孩子,那么的无助,那么的撕心裂肺,哭的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    “徒弟们,你们在哪儿!如果还活着就给师傅回个话!”

    韦一彪声嘶力竭的吼叫,可惜没人应答。

    除了不断循环的回音,这劲武武馆没有任何的其他杂音,一片的死寂。

    “唉,大难临头各自飞,希望你们都能活着!”

    韦一彪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这个让他难忘的地方,他终究是要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桀桀桀桀桀桀!没想到还有一个蕴灵境界的点心,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!留下来作为魔皇大人的养料吧!”

    韦一彪刚要离开,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,这声音好似磨刀时候的飒飒声音,异常的刺耳,让人听之直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你是何人?难道这些乌鸦是你搞得鬼?”

    韦一彪转过身来一看,一个近乎于死的苍老家伙正飞在天上看着他。即便这老家伙全身隐藏在黑袍下面,他露出来的枯树皮一样的手,也暴露了他的身体状态,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
    “不是老夫搞得,老夫没有这么大的本领,这只是魔皇大人的魔威所致,你们这种低层次的生物怎么可能了解这种力量!”

    老梁头非常自豪的介绍道,他的语气之中对于人族嗤之以鼻,好像人族低贱到了尘埃里,而他的主人魔皇比青天还要高贵。

    “老家伙,你在胡说什么?你不也是人族?凭什么这么嚣张!”

    韦一彪听不下去了,像黑袍老者这样的人奸,简直让他恶心反胃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韦一彪的眼光却在四处乱瞟,他在找寻一条最稳妥的逃生之路,这死老头能够漂浮在空中,明显已经是到达了体藏境界,显然不是他能够应付得了的。

    “人族?呵,老夫早已舍弃这卑贱的身份,现在老夫是魔皇陛下麾下的伟大魔仆,比起你们这些寿命短暂的家伙,老夫已经得到了永生,赞美魔皇陛下!赞美魔族!它们才是天地的宠儿,万物的精华!我以成为魔仆为荣!”

    说道人族身份,老梁头嗤之以鼻,但是说道自己的魔仆身份老梁头却是双眼放光,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采,虽然他没有眼珠。

    而且他还不忘了对他的主子歌功颂德一番,就好像祈求骨头的狗,在讨好的犬吠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快别笑死老子了,你们主子真这么厉害,那他在哪里呢,你让他出来我看看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!”

    韦一彪眼神一亮,他已经找到了逃脱的路线,现在嘴上敷衍着老梁头,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“我的主人此刻就在这广田城下,他的身躯托起了这座城池,这城可压的他不好受呢,不过我主马上就要苏醒,到时候掀翻这座破城,让这个世界卑微的人们,感受来自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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