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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阳心中感叹,自己还是太过于肤浅了,常常因为一点点爱戴就激动感动,如今洛钟鸣的所作所为,才是一个实力派偶像应该做到的逼格。

    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即便没有人去上报,总督区那边也得到了消息。

    很快,一位高大威猛的将军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,后面跟着两列军队,好好荡荡的向这边涌来。

    等这位到来,洛钟鸣的表情才有了些许改变,洛阳也抬眼望去,只见来人大方耳蒜头鼻,双耳肥厚向前扑,小眼睛,阔海口,大脸盘子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麻子,不修边幅,长髯似扫把一样,直长到胸口位置。

    此人身穿黑色虎豹连环甲,头戴赤铂日朗盔,甲胄上系着一张赤红色胜利凯旋锦,手持八百斤重的裂云紫金锤,身高八尺还要开外,臂如房梁立柱,其上足可跑马,腰圆似米斗,腿粗赛过大象。

    胯下一匹威风凛凛枣红马,日行千里夜行八百,夜能视千米之物,淌水能过百尺之溪。

    雄赳赳气昂昂,好不威风,好不气派。

    看外貌倒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,只是为何会生出猪狗一般的儿子,这倒是个问题,甚至那被洛钟鸣挑死的家伙,跟这位的相貌也一点不沾边。

    “你等围在一起做甚!”

    来人声音似滚雷,长久积累的威严,令这些围观洛钟鸣的小兵不敢造次,纷纷站回原来的岗位。

    “你便是这天枢山所有关隘的总督军?”

    洛钟鸣站起了身来,抬眼向来人打量而去,两人目光在半空之中交集,谁也没有退却半分。

    “正是本将。”

    那总督军见洛钟鸣气宇轩昂不似凡人,便应了他一声,而后举目搜寻,对站在一边颤颤兢兢的士兵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儿何在,为何不见他的身影?”

    “启…启禀督军大人,都尉冒犯冠军侯被……被冠军侯杀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小兵结结巴巴,一脸忐忑的躬身对其禀报。

    很反常的,这位总督军面上并无生气的表情,甚至没有一点表情波动,如同没有听见一般,只是点了点头,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的尸体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启禀督军大人,都尉大人尸体在此。”

    众士兵让了开来,显露出刚才那位跋扈的都尉死不瞑目的尸体,如今尸体彻底凉凉,有些蚊子闻着腥味飞来,正在他的头顶纷飞。

    “啊~呀!呀!我滴儿啊!你死的好惨呐!”

    督军此刻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尸首,他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,顿时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,眼泪鼻涕一同流下,粘稠的条状物体沾在他下巴的长髯上,看起来异常邋遢。

    等他哭够了之后,把脸抬起来,只见他眼睛哭的红肿,似两个灯泡挂在脸上,其中血丝密布,如同封魔,令人心生恐惧。

    “谁叫做冠军侯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哭的沙哑,如果风吹黄沙传出来的呼嚎声,说着举起眼睛向洛阳一行人扫视过来,他似乎认为冠军侯是一个人名?

    洛钟鸣没有丝毫畏惧和掩饰,直接提枪走了过来,立在他的跟前,风翼啸云虎也亦步亦趋跟随其后,似一座铁塔,洛钟鸣走到哪儿,这座铁塔就矗立在哪儿。

    他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,从来都是一起对敌,谁也不会抛弃谁。

    “是我,你的儿子不是个好货,该死!”

    洛钟鸣朗声说道,如同在说一句理所应当的事情,并没有半分的愧疚和不该。

    “可你也不该杀了他!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!”

    直勾勾盯着洛钟鸣,督军的眼中流下了两行血泪,为了这个儿子他付出了太多心血,如今却死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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