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三寸。

    刚劲!

    神原观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他的左肩还狠狠向右一拧,与此同时右臂柔如扶柳,动若脱兔,打出一道恶风呼啸的刚掌,狠狠拍在了这抽出的三寸刀身上。

    大摔碑手!

    夹,抽,拧,打。

    四股相反的劲道全部作用在这把小小的忍刀之上。

    只听乓啷一声响,上野飞矢踉跄后退半步。

    后面的五位忍者也惊呆了。

    只见神原观抓住露出的半分雪白刀身,缓缓往外拔,全部拔出后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乒铃一声,染血的刀身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这把传世百年之久的忍刀,断了。

    上野飞矢面色极度难看,一张脸沉的和死水一样看着手中的刀柄。

    这把刀跟了他二十年,师父传给他之前,已经传了五代人。

    砍了快一百多年的人,上面连个缺口都没有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这种名将大师打造的神兵连子弹都砍得开,削铁如泥,不可能这么轻易折断。

    可奈何这把刀利是利,它的硬度相当高,但是柔韧性就差一些。

    被这么牢牢固定后横向拍刀身,折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
    正在此时,一个人影从病房里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!怎么有枪响?”

    是紧那罗,由于之前的谈话和交手动静还算小,而且过程极快,她是听到枪声后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此时皱着眉头一脸疑惑,看到场面上的剑拔弩张后一愣。

    “社长你的..还有风水姐..”

    她看着半条胳膊垂下的吴风水,还有鲜血染红病服的神原观一脸震惊,正欲走来,吴风水连忙将神原观拉到了身后,举起手枪对准上野飞矢。

    “紧那罗你别过来!这些人很危险!你快跑,去叫人,叫你父亲,把医院的警卫队都喊过来!”

    “哦哦。”

    紧那罗也知道情况不对,连忙回头往另一边的楼梯跑去。

    那五名忍者见状,从身上摸出一些奇怪的武器,有长长的棱形匕首,折叠的镰刀和一些四边形的手里剑。

    其中舌看向跑远的紧那罗,伸出自己的双叉舌头舔了舔嘴唇,脸上冷血无情,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,询问面色阴沉的上野飞矢。“大将,要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
    神原观摆出缩地架势,死死盯着舌,而吴风水垂着左手,也将手中的枪对准舌。

    场面上的气氛变得凝固起来。

    上野飞矢整了整身上的红色开领和服,深深看了神原观一眼。

    “算了,没必要,今天我们也不是来杀人的。”

    可话音刚落,他的背后就传来一个女声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?父亲?!”

    所有人转头看去,病房门口,原本躺在床上的上野纯子,此时坐在轮椅上,此时她一脸震惊,后面还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推着轮椅。

    面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,神原观左肩开了个对穿的窟窿,流了一滩血,衣服都湿透了,而父亲提着断刀与其对峙。

    见她出门,围在门旁边的五位忍者反倒是收起了武器,都低头喊了句小姐,态度十分恭敬。

    上野飞矢没有回话,而是捡起地上的断刃来到了女儿面前,问询着推轮椅的女子。

    “金蜂,处理的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金蜂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,年约三十多岁,她的手上戴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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