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房间,陶永夫妻一间,陶平和弟弟陶忠一间,沈千歌带着陶桃和陶灵一起住一间。

    等到半夜,沈千歌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吵闹声,她悄悄起身准备出去看看,刚一出门,就发现陶家夫妻已经出来站在院墙边了。

    她走过去,低声询问陶五娘。

    “婶子,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陶五娘蹙着眉头,“小姐,声音好似是从咱们之前住的小院那边传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沈千歌握了握陶五娘的手,“先别急,就算是这样,咱们也已经搬走,要稳住,这两日不能露出马脚来。”

    陶五娘用力点点头,而后就催沈千歌去休息,他们夫妻轮流守着,若是有情况,他们会去叫沈千歌和孩子们。

    不远处的吵闹声在半个时辰后散了,听不到声音,沈千歌微微放心,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沈千歌就醒了,她起来的时候,陶桃和陶灵已经起来了。

    陶桃贴心的给沈千歌打了热水洗漱。

    用早膳的时候,沈千歌询问陶永陶五娘昨晚外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陶永拧着眉心道:“今儿一早,我扮成附近的百姓去看了,我们之前住的院子被砸了,又偷偷打听了一番,昨晚去作乱的是刘家的人,之前帮我那同乡被连累被刘家人打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说完陶永就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只怕是这刘家根本就不甘心将陶平交出来,只是拿了银子又不好不放人,便趁着晚上来报复陶永一家。

    陶五娘苦涩地扯了扯嘴角,“幸好小姐想的周到,否则我们一家人昨晚就已经遭殃了。”

    沈千歌想了想,安慰道:“陶叔婶子别着急,刘家在这裕州是有些名声,等我们离开了裕州,刘家又能去哪里寻我们,等到了京城,他们更是没有立足之地,到时候咱们就能过安生日子了。”

    陶家夫妻听了沈千歌的话这才微微打了些精神起来,陶平脸上的愧疚之色也少了。

    沈千歌继续道:“刘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,陶叔,你一会子出去买辆马车寄放在车马行,我们这两日就尽快离开裕州吧。”

    陶永连忙答应下来,说干就干,吃了早饭,换了一件旧衣,戴上斗笠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陶永出门后,沈千歌也不让其他人出去了,就小心守在这小院里。

    可过了没半个时辰,附近又响起了吵闹声,且那吵闹喝骂声离他们越来越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