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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嬷嬷白嬷嬷几人连忙将沈千歌沈姑姑护在中间,见不远处人流越来越多,已经造成了拥堵,好似里面还吵了起来,看来这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。白嬷嬷提议,“姑奶奶、二小姐,我们还是先找个店面坐一会儿吧?前面的拥堵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。”
沈姑姑颔首,领着沈千歌就朝着旁边一处茶馆走去。
茶馆里这会儿说书先生正好结束了上午的表演,正是人最少的时候,小二见来了几位看着就贵气的客人,忙麻溜的过来招待。
“两位贵人,请问喝什么茶?小店何种煎茶都有,若是不喝茶,女儿家都爱的果子露也有,另外还有各色干果点心。”
沈千歌眉头拧了拧,询问小二,“贵店难道没有清茶?”
小二在茶楼干了好几年了,还是第一次听说要清茶的客人,可关键这清茶是什么?他也不知道啊!这大齐从南到北喝的可都是各色煎茶。
小二一脸为难,“这位贵人,不知您说的清茶是何种煎茶?”
到现在,沈千歌才恍然,貌似这绿茶泡的茶水这个时候才在大齐南边出现,要传到京城还有几年呢!
在家中,为了节省,她都是让丫鬟们给她倒温水亦或是果子露,不喝煎茶,都将这事儿给忘了。
姑姑虽然喜欢吃肉,但茶饮的口味也淡,平日也大多喝果子露,沈千歌干脆叫了两杯果子露,给嬷嬷丫鬟护卫们叫了两壶煎茶。这茶楼卖的点心一样上了一些。
小二听了吩咐,这才殷勤的高声应答起来,快步跑去后堂准备了。
这快午时的饭点,茶楼能有这生意可是不常见,要不是沈千歌沈姑姑一路来都在吃东西,也不会找一家茶楼坐坐。
在茶楼坐下后,白嬷嬷就吩咐小厮去打探前面发生的事。
在茶水端上桌后,小厮已经快跑着回来了,将具体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嬷嬷,白嬷嬷在桌边坐下才细细与沈千歌沈姑姑说起来。
“前面不远处有家饭馆,开了三四年了,开店的是从秦安来的一家人。这家人是一对颇为年轻的夫妻带着老母,底下还有两个两三岁的孩子。这家人姓李,李婆子原本就在秦安开饭馆的,那秦安的饭馆是李家祖上传下来的家业,开了一百多年,算是百年老店。李婆子的男人早逝,族人就盯上了李家的饭馆,李婆子带着儿子被族人逼的没法子,只好偷偷将饭馆卖了,带了儿子到京城谋生。
寡妇带着十几岁的孩子在京城哪里好混,京城的铺子又贵,李婆子带着儿子到京城的路上就将卖饭馆的钱花的差不多,哪里还有钱盘铺子。不过这李婆子也是个能人,她到了京城就在西城租了间房,早出晚归的摆摊卖吃食。这样坚持了四五年,居然叫她攒下了盘铺子的钱!她带着儿子就在这七贤街买了间小铺子又开起了饭馆。
李家饭馆本就是秦安的百年老店,既有地方风味,到了京城又被李婆子根据本地口味改良过,这店一开,立马客似云来。用了不到一年,这买铺子的本儿就赚回来了,不但如此,还有钱给儿子娶了一房媳妇儿。又过了一年,李婆子就抱上了龙凤胎孙儿孙女,铺子的生意也红红火火,附近的人谁不说李婆子是苦尽甘来,现在就等着抱孙子享清福了。
李婆子也是这么想的,于是她慢慢将饭馆的生意交给儿子儿媳,自己就每日指点指点儿子媳妇,带带金孙。哪里想到会飞来横祸。前几日,有人在李家饭馆吃了东西,回去就说身子不适,家人赶紧将人送到了医馆医治,可还没等大夫施针,这人就没了气息。
家属大惊,说是李家饭馆的菜害死了人,还将尸体抬到了李家饭馆,向李家饭馆索赔,这索赔的银两高达千两之多,李家饭馆不给就立马闹上公堂。可怜李婆子就算是将饭馆给卖了也值不了一千两银子。李婆子的儿子气愤就与去世之人的家属理论,谁知这去世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