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她害怕我成为第二个徐靖宇,那我就跟她说,这一次她不同意我进京的话,我立马投河自尽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柳云湘瞪了方万金一眼,她若是他娘,必定一顿毒打,显然方夫人跟她向法院一样,“然后呢,她就同意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。”方万金说话扯到嘴角了,疼得嘶了一声,“我跟她保证,这一次进京,不管结果如何,我会收回心思,跟着我爹学做生意。我又说这一次其实是去长长见识,其他的事有严先生和师娘,您二位不会让我冒险的。”

    柳云湘笑了笑,方夫人大抵是真的没招儿了,虽担心儿子,却也只能让他走这一趟,期冀他碰了钉子能死心。

    “既是这样,往后你可得听我们的,切不能冲动。”

    方万金点头,“我是去告御状,不是去寻死,我听您二位的。”

    二十天后,他们来到盛京城外。

    柳云湘只给了张琪消息,因此等在城外的是张琪。见到他二人,张琪要行礼,柳云湘冲他摇了摇头,而后将方万金推给他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,你先帮我们照看几日。”

    张琪忙应着,倒是方万金有些发憷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跟着你们?”

    柳云湘摇头,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严暮从后面拍了方万金脑瓜一下,“等我们的消息,让你行动你再行动。”

    将方万金托付给张琪,马车继续穿过长街,最终停到了宫门前。

    严暮下了马,望着肃穆而宏伟的宫门,长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从领兵岭南与南晋对抗,再到被迫流离镇北,接着是镇北和朝廷一战,他被抓去西越,好不容易回大荣,又在西州建设了三年,然后是竹水县,再次回京,已过去五年了。

    五年!

    柳云湘走到严暮身边,握住他的手,“走吧,砚儿还等着我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