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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醉酒格外粘人的骆初回到了家,骆初拽着骆清河的胳膊,就是不让他走,大有他一走,自己就赖地上大哭不起的趋势。林佑眼睛都瞪圆了,好家伙,这货还有这一面呢?
以前还总说他醉酒酒疯难搞,自己还不一个鬼样?
言宣把衣服放下,便扯着一直像是在围观看好戏的林佑走了,顺带儿把房间门给带上了,将空间留给了两人。
骆清河看着赖在自己身上不起,娇呼呼的骆初,心里又软又无奈,上手将她扯了下来在沙发上坐好。
“阿知,为什么喝酒?”骆清河问,“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”
骆清河清楚,她其实心情不好的时候,是有喝酒的习惯。
骆初朦朦地看着他,最后抱着他的胳膊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,骆清河立马就慌了,连忙抬手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哄着。
她抽抽噎噎,扯着骆清河的袖子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,“研究出现问题了...我不想让你失望...”
骆初的话狠狠砸进骆清河心里,他微微叹气,竟然是因为自己...
手轻轻在骆初脸上揉了揉,“我没关系的。”
不用总是把自己搞得那么累...
骆初听见这句话,哭得更狠了,上气不接下气,“可是我想要你好好的,我想看你走路...看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...”
“我不想你一个人,我想让你如愿以偿...”
“想实现你求的每一个愿望...”
“想你以后都能幸福快乐...”
“可是我好没用,我什么都做不好...”
几年了,就好像是在原地踏步,给了他希望,现如今又要他失望。
“哥哥,我好怕...”
骆初眼睛红通通的,神情更显无辜可怜。
骆清河抬手将她揽进怀里,心像是被揪着一样的难受,他的话堵在了喉咙里,根本说不出来,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骆初后背。
骆初后肩处的衣服沾上一滴泪,水渍晕染开来...可她却毫无所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间里哭声消散,骆初呼吸渐渐平稳匀长,像是睡着了,乖巧地靠在骆清河身前。
安静的房间,骆清河哑着嗓子,喃喃出声,“可我所求...皆你。”
只要你多看我一眼,站在我身边,对我笑,对我闹,我这辈子,也就如愿以偿了。
只是这一点,你好像从来都看不透。
骆初缓缓睁开眼睛,睫羽轻颤,挂着未滴落的泪珠,骆清河的话字字清晰...
...
次日
骆初醒来的时候,头疼欲裂,到底还是昨晚酒喝多了。
“...醒了?”
骆清河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,她怔了怔,连忙起身回头看,只见骆清河就坐在后边的榻榻米上,静静地看着。
阳光明媚,洒进房间,一室温暖。
骆初迅速从床上爬了下去,直接搂上了他的脖子,顺势坐在榻榻米上,甜甜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,“早。”
骆清河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书,顺势搂着她的腰谨防她摔倒,“以后别喝酒了。”
昨夜那折腾劲,着实有些伤脑筋。
骆初点点头,眨眨眼睛,感觉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了,之前...是不是喝醉过?
一股子熟悉感涌上心头,她却并未深究。
“哥哥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!”
骆清河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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