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骆清河仍旧会是那个骆清河,不会受到什么影响。
琴室外,骆清河脸色苍白,用力按着轮椅把手的手青筋跳起,他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:她可以一时冲动做错事说错话,可你不能。
就在刚刚,他险些丧失了理智,就想答应了她,可…
骆清河的视线落在自己被毯子盖住的腿上,自嘲笑笑,这样的自己…哪里有资格娶她。
她想要什么,自己都能答应,可唯独这些,坚决不行。
…
在骆知第三次打翻试剂后,林佑终于忍不住问了,“你怎么了,心不在焉的。”跟丢了魂似的。
难道是和家里那位吵架了?
“没什么。”骆知收拾着残骸,突然又道,“等这次事情过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突然来这么一句,林佑吓得差点打翻手上的东西,她刚刚说的是,我们。
自己回去是必然的,可她回去做什么?
等骆清河好了,小骆知守得云开见月明,两人不就应该理所应当在一起了吗?
“你回去做什么?不管骆清河了?“
骆知动作一顿,“他会好好的,你难道不想回去吗?”
林佑干脆放下了手里的东西,转过身和她理论,“我是要回去,可你回去做什么,你的家就在这里…”
说着说着,他终于感觉不对了,“是不是骆清河那厮又作妖了?”
见骆知不回答,林佑就知道自己又真相了,“我说,他到底是怎么想的,那么矫情,一次又一次的,合着是全世界就他一个男人呗?”
“要我说啊,你就换一个,换个比他好的,气死他…”
林佑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叨叨,骆知在一旁听着,心想,不会再有比他更好的人了。
林佑一拍桌子,“骆知,你能不能硬气点,别在一棵歪脖子树吊死。”
骆知目光淡淡,落在他身上,“这话你还是送给你自己吧。”
这棵歪脖子树,她吊得也挺舒服的。
林佑哑言,合着自己好心劝她,小丑竟是自己呗!
他决定要减少和骆知的交流,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的话堵死。
就算没死,也一定会折寿。
…
那天过后,骆知整日都待在实验室,有时候晚上都不回去,就在附近的酒店直接开间房睡。
像是有意要避开骆清河。
骆清河几日没见到骆知,心中慌乱,可又担心见到她,便又会心软。
在这样的默契中,谁也没找谁,日子便也就这样过去了。
骆知和林佑的研究也在一步一步完善,完整的治疗方案终于出来了。
骆知努力了那么多年,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,她还有些不真实,以为又是梦境。
骆清河知道要开始治疗这个消息的时候,用了几年的茶盏都打翻了,碎了一地。
看着一地的残骸,骆清河眉头轻蹙,总有种不安感。
骆川唤来佣人打扫,一边宽慰他,“用了那么多年,换套新的也好。”
验血与各种各样的检查,过去了那么多天,骆清河始终未见到骆知。
她到底,是怨上自己了,都不愿意见自己一面。
…
“我不建议你上手术台。“韩亦一口否决了骆知的想法。
林佑就在一旁看着,事实上,他也不赞同骆知进手术室的想法,虽然她的技术没问题,可躺在那的,是骆清河。
骆知皱眉,“我就是在旁边协助,又不上手…”<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