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你的大脑有一定的损伤,可之前出现的,也就是失忆以及反应力等的问题,比起你现在的情况,确实是好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韩亦说的这些,其实骆知都清楚,但是,她真的不想再吃那些药,那段浑浑噩噩,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日子,现在回想起来,根本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仿佛像个提线木偶一般。

    “除了季子慕那些药,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控制我这种情况?”骆知问。

    韩亦犹豫了一下,还是摇头,“这个恐怕得问林佑,还有徐老,你的情况,一直都是他们两个在研究,或许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,在失忆和变得更糟糕的两者之间,我更建议你选择前者。”

    韩亦语重心长,“活着,才是重要的,死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。”

    骆知咬了咬下唇,可有时候活着,比死了还要让人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韩亦将骆知的那份体检报告装进抽屉里,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早就准备好了的备份放在桌面上,和骆清河的体检报告放在一起。

    他视线瞥向门口,那微微被推动的门,已经复原到了原来的位置。

    此时,门外的,骆清河的手紧紧攥着手机,手背青筋暴跳...

    他死死的咬着下唇,韩亦的话,一句一句在他耳边环绕的,一句一句,都在提醒他,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疗,他的小阿知,不久后就会永远的离开他...

    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。

    骆清河的指尖深深的掐着掌心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一定会有办法的,一定会有治疗的方法,连自己都可以治好活下来,他的小阿知从小那么健康活泼,怎么可能会出事...

    怎么可能...

    骆清河眼眶红了,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什么巨石堵住了一样,难受。

    他扶着墙边坐下,里面的交谈声,他一句都再听不进去。

    这就像是一个噩梦一般,他不停的在祈祷着,能够快点醒过来...

    可心里的那种揪着的疼意,让他意识到,这是现实,不是梦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骆知拿着两份检查报告走了出来,左顾右盼,却都没有看见骆清河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撇撇嘴,不是就接个电话吗,怎么就跑没影了?

    也不留个信...

    骆知打开了手机,给骆清河打电话,过了好一会,电话才接通了。

    “我这边刚出来,你去哪了?”

    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低沉,带着一丝的沙哑,“去洗手间了,等会,我在走回去的路上。”

    骆知:“嗯嗯,那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骆知坐在墙边的休息椅上,垂眸看着手里的两份体检报告,一份是真的,是骆清河的,一份是假的,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可能这个世界就是讲求事事公平,前十几个年头里,她一心想要骆清河平安健康,想要把他治好,可这真的太难了。

    现如今,大约就是一命抵一命。

    用她的命,换了骆清河的命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,骆知的心情格外的平静,好像就是在知道自己可能时日不多的情况之后,看这个世界时,全然都是另外一种感觉了。

    她竟然也开始觉得,这个乱糟糟的世界,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了。

    骆知笑了,抬手抹去无声的泪水。

    不就是死而已,比死更可怕的事她都经历过,死算什么呢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,轻缓的脚步声响起,骆清河朝骆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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