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忽略了什么,骆清河的态度太平静了,对自己的举止丝毫不诧异。

    是不是那天在宴会的酒店里,还发生了其他被自己遗忘的事...是什么事?

    可她怎么去想,就是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骆清河靠坐在床上,白色的窗纱轻飘飘,月光透过窗户倾泄一地,他唇角微勾,朦朦胧胧,像是在笑。

    “阿知...这次,你跑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次日,骆初打着哈欠进了实验室,林佑刚摘下护目镜,瞥了她一眼,“你这起床时间是越来越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,骆初才看了眼手腕上的仪器,时间显示,11:35。

    “还好,我晚上晚点走。”

    面上虽无所谓,心里却是隐隐有了些猜测。

    她昨晚睡觉之前就定了闹钟,仪器也记录下睡眠时间里自己的身体各项数据...不太正常。

    可知道是一回事,却不能去医院检查,万一变身的事败漏...

    可要是让韩亦帮忙安排检查,骆清河的治疗肯定就得被迫耽搁。

    那么多年了...她再也不想多等一刻了。

    想了想,骆初还是决定等骆清河的事过了后再说。

    她揉了揉眼睛,刚拿下白大褂穿上,林佑的声音从后方悠悠传来,“昨天,你应该挺开心的吧?”

    骆初动作一顿,转过头去看他,目光带着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林佑神秘莫测地笑,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啊。”

    自己昨天可是在门口亲眼看见了,不然她以为那家餐厅的上菜速度怎么会那么慢,还等你们俩亲亲我我,一声哥哥一声阿知的,结束后整理完仪容才进去上菜呢?

    天知道,他昨天看见的时候,都傻在那了,北风吹吹,带着这狗粮“啪”的一下胡乱拍在自己脸上,全世界就他吃着这冰冷的狗粮。

    看着林佑故作神秘的模样,骆初抄起一个本子看也不看地砸向林佑,林佑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出手接住的动作实在过于熟练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扔东西砸人的毛病嘛?”

    “万一把我这顶呱呱的脑壳砸坏了,你赔啊?”

    骆初瞟了他一眼,唇角微勾,“多少钱?”

    林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多少钱?”

    骆初的目光往上,最后落在他的脑壳上,多少钱。

    林佑领会到她的意思后,眼睛都瞪圆了,“好家伙!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!我的脑壳那是能估价的吗?!”

    骆初:“多少钱?”

    林佑:“五百万!”

    毫不犹豫的一声五百万,被林佑喊出了气势山河的感觉。

    骆初挑眉,笑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