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就是一个她和她室友开的玩笑。”
我回答完,安澜便皱起眉头说道:“等一下,你怎么知道她来跟我说过这些?”
“这,我……”我一下就结巴起来,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精通撒谎的人。
“很难回答吗?”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我。
我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不难回答,因为她跟我说了。”
安澜点了点头,转而又问道: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不是说三个问题吗?”
“怎么?我就不能多问一个吗?”
我有些委屈地点点头:“你问。”
“你衣领上被她蹭到了口红,为什么第一时间想的是清理掉?你回来跟我说实话,我依然能理解你呀!你反而越是这样,越让我怀疑你。”
“怀疑我啥呀?怀疑我跟苏桃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吗?”
说完,我感到有些窝囊,继而冷笑一声道:“安澜,我今晚跟你说的都是真的,但凡有一句假话,我愿遭雷劈!”
安澜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:“你不用发这么毒誓,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第一时间想的是清理掉口红印,而不是回家跟我说实话?”
我叹口气说道:“我当时发现那口红印后就慌了,我不知道回来怎么跟你解释,第一时间就想着去清理掉了……但是我想了很久,自己也觉得这样不好,所以今天我不是特地给你解释了吗?”
安澜冰冷的表情终于开了一道缝,像是有一缕阳光透了进来,脸上的霜雪渐渐融化了。
不过转瞬,她又向我问道:“我怎么感觉苏桃对你别有用心呢?是我的错觉吗?”
“肯定是你错觉!”我当即说道,“而且我可是有老婆的人!不管她什么用心,我肯定当做视而不见。”
“你老婆是谁?我认识吗?”安澜装模作样地问道。
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,事实上我知道她已经消气了。
“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婆是谁!”
说着,我便我不顾她的反抗,直接将她一把抱起,向隔壁的卧室而去。
“你干嘛呀!”她在我的怀中不断挣扎着。
“你说我干嘛?”我坏笑着看着她,快步走进了卧室里,将门反锁上了。
“你快放我下来,待会儿孩子……”
我将她放在在床上,随即扑了上去,靠在她的耳边说道:“孩子都睡了。”
都说夫妻之间的吵架,拉床上啪啪啪几下就好了,不得不承认,这话确实是真理。
当我们从全球最普及,最激烈的体育运动中渐渐平息下来。
我搂着她的腰,用手抚摸着微卷的秀发,看着她红潮未退的娇嫩脸蛋说:“亲爱的,你已经原谅我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