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心,我不会用这件事来要挟你跟我回伦敦,一码是一码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,可是如果真让他帮忙了,我和安澜都会过意不去的。
毕竟中国有句古话叫: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。
一旦让他帮了忙,安澜又一再拒绝跟他回伦敦,那我们岂不是很不礼貌。
我想,安澜也肯定意识到这个问题,所以她许久没有说话。
可是我却感受到了,这个肖恩身上带着一种超乎想象的能量!
他和我以往遇到的任何对手都不一样,表面看他并没有任何而已,还会觉得他非常友善,甚至会让我觉得是我们不对。
这样一个人,你说他可怕不可怕?
他的出现本身就带着神秘色彩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一直都挺恐惧的。
真的,这些年大风大浪我都见识过了,也没有怕过。
可唯独这个人,在无形之中给我一种巨大的压迫感。
这时,安澜又开口对他说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?”
他非常自信的笑了一下,随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,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之后,他便将手机递给安澜。
“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家医院的副院长,也是我的朋友,你有任何问题可以问他。”
安澜迟疑了一会儿,将手机接了过来,然后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对方沟通起来。
安澜着重问了一下像黄莉这种遗传性的白血病是否可以治疗,包括后续的一些治疗和手术成功的几率。
安澜问得很仔细,还问了对方很多关于身份确认的问题。
等她接完电话后,她将手机还给了肖恩。
我随即向她问道:“怎么样?”
安澜小声对我说道:“应该没错,这个人说的都能对上,而且回答得非常专业,但还是不能随意相信。”
安澜的警惕也让我警惕起来,可还没等我向肖恩问话,他又拨了一个号出去。
接着,他又将手机递给安澜,说道:“这位就是你父亲之前的那位下属亨特,你也可以问他。”
安澜随即接过手机,接着又用英语询问起来。
片刻之后,她又将手机还给了肖恩,然后向我点了点头说道:“应该是的,他没说假话。”
可我却陷入了沉思当中,如果答应下来,这就意味着欠他一个人情了。
有人说即便欠账都不要欠人情,因为欠账可以还,人情可没那么容易还。
更何况他本身就带着目的来的,为的就是让安澜跟他回伦敦,尽管他说一码归一码。
可如果我们真让他帮忙了,这人情也会让我们很内疚的。
我只能说,这个人真的不简单,他虽然没有强行让安澜跟他回去,可是却用这种办法来让我们难以抉择。
安澜也很难抉择,她看着我,一脸的为难之色。
在我和安澜的沉默中,肖恩又面带微笑的说道:“安总,你们不需要考虑那么久,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我没有用这件事情来要挟你跟我去会公司,我希望的是你自愿回去。”
安澜又和我对视了一眼,然后这才回道:“我们考虑一下,你先走吧,明天我给你答复。”
肖恩也并不着急,他笑着点点头道:“行,那我等你电话。”
我和安澜站在小院门口,目送着他那辆埃尔法商务车离开,可是我这心里却掀起了千层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