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我沉思片刻,问道:“妈,你了解这个肖恩吗?”

    “安澜应该跟你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事吧?”

    “说过,但我想知道更多。”

    “好,关于他的具体资料,我晚些时候整理好发给你,你给我一个邮箱号。”

    我将邮箱号说出来后,又向她问道:“对了妈,安澜最近好吗?”

    “她压力挺大的,现在去集团任职了,不过肖恩组织着董事会成员在要挟她把股份全部分出来。”

    她一个女人面对那么多狡猾的老狐狸,肯定很难。

    别说她,就算是我,现在在这小县城里面临的这些难题都感觉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而她可是在伦敦那样一个国际化的城市里,面对的是欧洲一流企业里的高层领导,她的压力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我重重吐出一口气,说道:“我知道了,我会尽快来伦敦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也别太担心了,不过安澜面对什么,至少我还在,集团董事会那群家伙不会太狂妄的。”

    我理解闵诺兰这句话的意思,就是让我不要担心,好好处理我现在的事情。

    我应了一声后,又和小满寒暄了一会儿,我们便结束了这通国际长途电话。

    我却还有些没回过神来,愣在原地,想着安澜现在的处境。

    我现在特别清醒,我知道她和我离婚绝对不是她说的那样,她一定是迫不得已,也或许是肖恩威胁她了。

    至于用什么手段威胁她的,我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但或许,是和我当时公司的情况有关。

    因为我和她离婚之后,公司当时面临的那些问题全都突然好了,这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要知道,当时公司面临的问题可是相当严重的,光是一个环抱问题就够得我们整改。

    还有被银行施加的压力,以及被诬陷走私的问题,我买下的那几个仓库大有问题!

    当时王艺就跟我说了,她幕后那个老板就是肖恩,那么那几个仓库一定是肖恩的手段,包括我和王艺被抛弃荒岛,也一定是肖恩的手段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全都能解释通了。

    我被困荒岛那十天,肖恩就利用了一切手段在仓库上做文章,给我套上了一个走私的嫌疑。

    然后又故意让环保局来查封我们公司,银行那边也顶不住压力,给我们断了资金,要求我们尽快还款,甚至对我们起诉了。

    如果这些问题不解决,我至少也得吃几年牢狱饭。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好了,而且偏偏在我和安澜离婚之后?

    这还用多想吗?

    而今安澜在伦敦公司里面临的那些压力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将这些事情想清楚后,我并没有轻松好多,反而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我的喉咙。

    我感觉呼吸都不畅快了,我该用什么办法去挽救这一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