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愧的。”

    安澜笑了笑道:“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,吓我一跳。就这啊?”

    “对啊,真的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这么说,我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,何况我生小满的时候在国外,你也不知道,生阳阳的时候又正好赶上疫情,我能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我轻轻一笑,说道:“你知道吗?刚才我真正的体验了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我将刚才我哥出租车师傅遇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,包括我在车上那种紧张得不知所措的心情。

    安澜听后却笑了起来,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现在知道生孩子不容易了吧?”

    “确实不容易,我看她痛苦得哟……哎,不知道咋说,挺五味杂陈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没事儿,生孩子就是咱们女人的义务啊!虽然很疼,但是看见孩子的那一刻就觉得值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辛苦了,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要工作,我这个父亲太不合格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,你也陪伴了孩子的呀,不然小满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?”

    安澜说完,又向我问道:“小满睡了吧?”

    “嗯,睡了,不过在我一个朋友屋里,我现在才回来就没去叫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早点睡吧,一天天那么忙,早睡早起精神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,那你忙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这个时候她那边还没有下班,平时我们也很少在这个时间段联系。

    就这么结束了通话,我躺在床上却有些失眠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被那名孕妇刺激了吧,在这之前我一直错误的觉得生孩子应该不是特别难。

    可这一刻我才深深的明白,分娩之痛甚至可以让一个毫无相干的人都跟着一起紧张。

    我现在手臂上还能清晰看见被那名孕妇抓伤的指甲印,有的都破皮了。

    我又想到了小满,她也是女人,她以后也会结婚生子。

    我无法去想象她承受这些痛苦的样子,我甚至愿意替她承受。

    以前我不从理解为什么每次我一生病,我妈都说恨不得是她生病,恨不得把我的痛苦转移到她身上。

    为人父后,我深深地理解了。

    这个晚上有些失眠,以至于底醒来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,加上这段时间我确实够忙了,打算今天休息一天。

    不过我说的休息也是建立在有事可做的休息上,我约了两个搞投资的老板,他们喜欢钓鱼,打算陪他们钓一天鱼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一种休息嘛,顺便还能聊聊投资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两个老板我都和他们打了好几天交道了,他们就是本市的,一个是开金融公司的,一个是专门搞投资的。

    这二人可以算得上是本市里,除了秦国兴和苏家以外最富有的两个人了,关键是人家就是干正道的。

    他们年龄都有些大了,一个52岁,一个48岁,平时没啥别的爱好,就喜欢钓钓鱼喝喝茶啥的。

    我和他们接触了一段时间,不过还没谈好投资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投其所好吧,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钓鱼。

    我特意让人找了个这边的水库,纯野生的,不过野钓就是碰运气。

    我没有一上来就连投资的事情,就纯粹的钓鱼,时不时和他们聊一聊天。

    我发现今天张老板挺高兴的,从见面就发现了,红光满面的像是遇到什么好事一样。

    张总就是那个52岁专门搞投资的,据说他以前是养猪的,后来越办越大,而且他的眼光非常独到,每次投资都能赚钱,后来他干脆就专门搞投资了,资产早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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