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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歉。”
“哈哈，”他大笑一声，“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啊，我最后再说一遍，道歉。”
“我要不道呢？”
“那就警察局见吧。”
说着，我便拿出手机一边按110，一边说道：“王总我提醒你一句，这餐厅里到处都是监控，你刚才所干的事情应该都拍到了。”
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下监控摄像头，却露出一副毫不惧怕的神色说道：“那又怎样？我对她怎么了吗？不就是摸了一下手而已，犯法吗？”
“犯不犯法我不知道，你去跟警察解释吧。对了，我还得提醒你，我们的度假小镇可是受政府保护的，你知道什么意思吧？”
我相信他听得懂我这句话的意思，简单说就是要他知道，这里是谁的地盘。
不管他在他自己所在的地方多么牛逼，在这里都得给我规矩点。
王子成当然能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，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，眼神犀利的看着我，似乎在心里暗骂我吧。
我所谓，我就是要他看不惯我，又干不了我的样子。
“道歉，听见没有！”我加重了语气说道。
他笑了一下，连连点头说道：“行，你真行。我道歉……对不起曹小姐，我刚才冒昧了，请你原谅我。”
曹小雨看了我一眼，我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。
她这才对王子成说道：“没事了，你走吧。”
王子成离开时又用眼神狠狠看了我一眼，像是在警告我。
如果是几年前我可能会惧怕，可是现在，十个他我也不会放在眼里。
王子成离开后，曹小雨才长吁了一口气，继而瘫坐在椅子上。
我也在刚才王子成坐的位置坐了下来，还让服务员重新拿了一副碗筷。
我对曹小雨说道：“吃饭吧，不想别的了。”
“没想到他真的有问题。”
我笑了笑道：“没事的，他本身就不太愿意投资的，他的要求很多，所以他突然这么爽快答应合作，我反而感觉有问题。”
曹小雨又一声叹息道：“可惜了，我还以为……”
她肯定失望，但没办法，这就是事实。
“别多想了，快吃饭吧，还有机会的。”
“不过你刚才那样，不会得罪他吧？”
“得罪就得罪呗，在商场里混，哪有不得罪人的。你要记住了，商场如战场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”
曹小雨若有所思的看着我，似乎在消化我这句话。
我则毫不在意地吃了起来，这么多好吃的菜，不吃可浪费了。
曹小雨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，突然一本正经的向我问道：“大叔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嗯，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是不是就是咱们公司的老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