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安澜的事了,我迟疑了片刻后接通了她的电话。
“在家吧?”一接通,她就向我问道。
“在,你有事吗?”
“出来,我就在你们院子门口。”
我愣了愣,挂掉电话又跑到门口。
外面果然停着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,而梁静就坐在驾驶室里,她戴着墨镜,看上去很富有的样子。
见我出来后,她冲我招了下手:“上车。”
我也没有犹豫,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室。
她立马启动了车子,然后才对我说道:“听说安澜出事了?”
“不用听说了,她就是出事了。”
“节哀啊!”
“不要跟我说这两个字,我相信她还活着。”
梁静冷笑一声,说道:“别傻了,她可是掉进大海里了,搜救队的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,怎么可能还活着?”
我冷言道:“你不要跟我说这些,只要我信,他就还活着,我就会一直等下去。”
她苦涩的笑了一下,然后拿掉了墨镜,目光有些空洞的说道:“那你又知道不知道,在你等着别人的同时,也有一个人在辛苦地等着你……”
见我不说话,她又说道:“区别是,你等的是一具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的肉体……而那个等着你的人,等的,却是你的心……这才是最难,最难的!”
我懂她话中的意思,可我不想和她聊这些,不管是自私也好,还是什么,我都不想和她聊安澜的事情。
因为她不配!
“你放我下去吧!咱们没必要继续聊了。”
“别急,我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“见谁?”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没有再说话了,将头转向车窗外,看着窗外哪些转瞬即逝的人和车辆,又是一阵失神。
“你现在的状态真的让我挺难过的。”
我没有理她,她又说道:“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,哪怕那时候你公司遭遇破产,你也那么振作,相信自己有朝一日还能东山再起……你再看看现在的自己?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
梁静冷笑道:“怎么就不一样了?一个女人而已,至于吗?陈丰,你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,想要什么女人不行?”
“闭嘴!”
“你才给我闭嘴,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这么说话,我只是还想帮帮你,才给你这么个机会,要不然你会被玩死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顿了顿,忽然感觉她这话里带着话。
“什么意思我就不方便说了,总之,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想得那么简单,有些人你压根斗不过的。”
“你说这些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我再次向她质问道,并冷言注视着她。
可她却保持了沉默,那冷漠的样子让我越来越觉得她陌生了,好像一个从未认识的人。
继续开了二十多分钟后,她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停下车来。
我跟着她下了车,酒店的挪车员将车开去了停车库,我则跟着她一起进了酒店。
梁静一句话也没说,冷漠地走在我前面,我就在她身后跟着,我们没有任何交流。
直到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,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我竟然看见了闵文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