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,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我能插话的时候。

    朱明成准备宣布重新推举的时候,太后从后殿的休息区前来,她被连奶奶搀扶着。

    “儿媳啊,听说你来了,哀家也不得不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小朱,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

    朱明成看见太后此刻心中那叫一个苦,二公子本来也是高兴,现在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,不过他的心情是比较忐忑的,反之我的心情到无所谓,就是一口一个残疾人,那个歧视人的话十分不爽。

    其余皇子当然清楚其中的猫腻,各家都是智囊团,如今这局面,不就是这些智囊团所弄得结果吗。

    “太后您老认为该如何,我等便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混账!什么叫我该如何变如何,你把国家法度当什么!”

    朱明成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,两边谁都惹不起,他看看四周,谁让他是相当于纪委口的老大,御史大夫三司最高掌管,不过这毕竟是奴隶制与封建制转型的社会。

    其他几人低头不语,让朱明成为难,他支支吾吾半天,随后灵机一动道:“王后,此推举大会是国王旨意,绝不能更改,也不能重新推举,否则法度将当然无存。”

    王后也不是傻子,知道这御史大夫朱明成的底气从哪里来,她含笑道:“朱大人,我何时让你重新选举啊,你可不要误会啊,我的意思是国家储君绝对不能是一个残疾人,如果他不能传宗接代,那这个国家不就.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是,所以这个储君的问题还是让太傅回答。”

    左文宏满脸的褶子,年龄也不小了,68岁了。他狠狠的看了一眼御史大夫,心中发出无数个草泥马的词语,但是表面平和的要死。

    他站出队伍,对着王后,太后各行了一礼,随后声音非常祥和的说:“启禀太后,王后,关于储君,臣认为不需要谁的票最高,就必须成为储君,第一我身为王师,国王从未谈起必须以最高票数得储君之位,而是让老臣根据前三票数推举出符合得人选,臣现在推举二公子为储君,不知道太后和王后有何异议?”

    “哀家觉得老二为人稳重,且历练丰富,小十毕竟年龄小,且形象不佳,不宜继承储君之位,儿媳你觉得哀家说得有无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儿媳怎敢评论太后您的建议,我也觉得您考虑周全,只是监国怕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也怕不能胜任吧,况且还是一个截瘫的残疾人。”

    我这会儿是完全躺不住了,这婆娘实在太欺人太盛了,我让小杜子将我推到王后面前,我含笑道:“王后娘娘一口一个残疾人,是何意,我以丧母,全凭父王不弃,垂怜我,将我提升至十八继承人之一,我是身残可不是脑残,您一口一个残疾人,您是嫌弃我父王的决定,还是看不起我一个残疾人,再说了,我这残疾是谁弄的大家不清楚吗?”

    王后正欲开口辩解,我立刻打断道。

    “王后娘娘莫要解释什么,我承认我是残疾人,继承王位确实形象不行,但是您质疑的不是我的外形,而是我的智商和能力,我现在严正声明,我不服,我申请全新的比试规则来当选这个监国。”

    王后发现我这个只能坐的人居然没有一丝道德愧疚感,她瞪着眼睛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儿媳啊,我这孙儿毕竟也是选出来了,虽然形象不佳,不过你这般说辞,倒是让哀家感觉你缺乏母仪天下的胸襟啊。”

    大臣们看着太后和王后作法,没一个敢吱声,谁在这时候说,简直不知道自己脑袋长几颗。

    老四搭茬道:“祖母,您老说的对。”

    憨厚的声音顿时惹恼了王后,王后凤冠铃铃作响,看向石忠悯道:“长辈说话,你个晚辈插什么话,你母妃丽妃是怎么教育你的。”

    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石忠悯,也吃瘪了,人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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