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足的死亡,也无可厚非。
“什么?”
“你感到惊讶也在所难免。但这是最好的结果了。他们要的是‘日向日足’的尸体,日差和你的长相相同,暂时糊弄过去就行了……等村子恢复过来,云隐就不敢再用这件事来挑衅了。”
宗家长老如此说道。
“可是,犯下过错的人是我,不应该让日差来承担。”
日足皱着眉头,神情之中有着些许不满。
“事关白眼,这已经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了。而且,火影大人也同意了。”
宗家长老看向另一边的日斩。
“火影大人?”
日足颇为惊愕的看向日斩。
日斩一副默许的态度,并未答话。
这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尽管这对于日向日差十分不公平,可是为了保护木叶,以及日向宗家的白眼,也只能让分家的他,成为这次事件的牺牲品。
日足还要说什么,日差那边已经笑了起来,说道:“好了,兄长大人,不要再和长老,火影大人产生争执了。这件事我是心甘情愿代替你去死的,因为你是宗家。”
虽然是洒脱而自然的笑着,但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楚感受到日差笑容下的无力与悲哀。
这是分家无可更改的命运。
在宗家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,分家的人,无论是出于自愿,还是出于被逼,都要上前,替宗家挡下所有的危险。
哪怕这次的事情由宗家而起,但牺牲的始终是分家,也只能是分家。
“可是,宁次还那么小……”
“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去。我让宁次看到的,始终都只是一个无能的父亲形象,这是我最大的遗憾。不过,这些年也多谢你的偏袒照顾了,不断包容我这个弟弟的任性。所以,那一天保证的,再也不会对雏田出手,我也并非是在说假话……”
日差说到这里,嘴角终于露出一丝苦笑。
舍不得吗?
倒不是如此的感觉。
只是觉得此刻的自己很怪。
自己一直以来所憎恨的并非是日足这位兄长,他憎恨的只是宗家这个存在,以及痛恨无法保护儿子宁次的自己。
作为一个弟弟,作为一个父亲,自己一生都可能是无比失败的。
他只是在借用日足对他的偏袒,来发泄他心中对于宗家的各种不满罢了。
换做是其余的宗家,早已把他监禁起来,当做危险分子处理了吧。
“日差……”
“真是遗憾。我并非像你当初的那位侍女一样,是个能自由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呢。”
对于自由,早已不做设想。
所以,笼中的鸟儿,也始终只是笼中的鸟儿。
“日差!”
阴沉着脸,对日差说话的并不是日足,而是他旁边的宗家长老。
在日差提到日足‘那位侍女’的时候,他就已经怒不可斥了。
日向绫音,绝对是日向一族的耻辱,也是宗家必须消灭的叛徒。
日差那口中毫不掩饰的羡慕与夸赞,对宗家来说,也是亵渎。
如果这里不是有日足,还有三代火影等人,他真想立刻发动笼中鸟,教训一下日差作为分家的使命是什么。
这种时候提起这个名字,无疑是在向宗家的权威进行挑衅。
“我已经是快死之人了,让我能够光明正大在这里说出自己内心的心里话,难道这也不可以吗?”
日差毫不畏惧的和宗家长老对视着,脸上只是淡淡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