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彻底死亡,哪怕剩下一口气,白石也有信心将对方从鬼门关前拉回来,成功救活。

    对他来说,濒临死亡的重伤,和轻伤没有什么区别。区别只是在于两者所消耗的查克拉量,存在一定的差距。

    琉璃没有打扰白石的医疗工作,站在一旁安静等待。

    大约五分钟后,白石的双手离开野乃宇的胸前,结束了治疗工作。

    他轻轻吐了口气,看到野乃宇原本苍白的脸上,终于出现了一丝活人该有的红润之色。露出满意的笑容来,

    “情况怎么样?“

    嗯,之后让她休息一下,就可以恢复过来了。接下来,轮到这两个根部忍者了,希望他们的脑子里,能够提供更多关于根部的情报。”

    白石站起身子,向着两名根部忍者走去。

    对于一直想要得知根部内部情况的白石而言,这无疑是一次很好获取根部情报的机会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野乃宇感觉到全身都在苦的抽着,但地还是努力从床上坐了起来,双眼空洞的望向前方,她整个人看上去,就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。

    无论是脸上,还是眼神里,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。

    作为活人,她现在和死人好像没什么区别,

    你这个表情很有趣,不介意的话。能跟我聊吗?“

    男人背靠着白色的墙面,穿着医务人员的白色大褂,看着对方那副死气沉沉的脸庞,觉得很有意思似的。

    野乃宇转过头,目光在白石身上逗留了一阵,随后收回视线,继续看着前方发呆。

    就算是被团藏当做弃子处理掉,也没必要对人生这么悲观吧?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你也自由了不是吗?”

    对于白石的调侃,野乃宇只是痛苦的摸着额头,用失魂落魄的语气限喃道:

    “那个孩子…眼镜…兜…名字…

    不断回忆和咀嚼这几个令人感到意味不明的字眼,野乃宇脸上的表情越是表现出一副麻木绝望的样子。

    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套事,

    那个孩子的事情,自己不应该遗忘的。

    对了,那个孩子是谁?我又是谁?

    是木叶忍者?

    根的工作人员?

    是孤儿院院长?

    或者是砂隐、云隐、岩隐、雾隐的忍者?

    各种各样的身份与人格,在野乃宇的脑海中不停地交织,彼此交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野乃宇低头看向自己这双白净的手掌,眼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茫然之色。
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

    看到野乃宇这个样子,白石微微摇头,说道:

    ”你如叫药师要野乃宇,是木叶忍者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药师野乃宇?木叶忍者?”

    野乃宇开始思考起这个答案的真实性,对于白石的存在,完全是不理不睬的态度。

    看到这里,白石也只好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这间病房。

    时间过去了一个月。

    在有空闲的情况下,白石依然会来到野乃宇的病房,和地天。

    和一个月前相比,野乃宇脸上的麻木消失了不少。

    她坐在病房的窗口旁边,安静看着花盆甲盛开的花朵,

    听到背后的动静,她转过头笑道:“你来了啊。

    笑容里满是慈爱与善意,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笑容,不含有一丝杂质但在白石看来,野乃宇的这种笑容,更像是一种母爱泛池的体现,

    星然这种笑容,此刻看起来十分虚假,没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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